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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軒哈哈一笑,與店小二賞了幾個銅錢,店小二便樂得歡歡喜喜的去了。李文軒向蘇晴雪說道:“晴雪,我們再找別人問問吧,既然莆田寺的名氣這般響亮,想來這周遭的許多人,都應當知道方丈法號的。”
蘇晴雪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曾聽我爹爹說起過這位方丈,可惜我當時不是太過在意,便沒有記下。”蘇晴雪說罷,又沉思了半刻,忽然說到:“文軒,我知道方丈法名啦!”
李文軒覺得奇怪,問道:“你方才不是不知道嗎?怎麼突然就知道啦?難不成是你自己為人家大和尚起了一個法名啊?”
蘇晴雪沒好氣的看了李文軒一眼,說道:“這等玩笑你也敢胡說,小心惹怒了神佛,改天到了莆田寺,方丈大師罰你!”
李文軒混不在意,笑道:“如何罰我?大不了剃個光頭出家做和尚嘛,再說了做和尚也沒什麼不好,看看書,吃吃齋,敲敲木魚,念一聲阿彌陀佛,倒也自在,就是……”
“就是什麼?”蘇晴雪追問道。
李文軒嘿嘿一笑,又道:“就是吧,我做了和尚不打緊,可是要是讓你這般漂亮的姑娘家陪我去做尼姑,那可就可惜嘍!”
蘇晴雪兩眼一瞪,胸口此起彼伏,很是不爽,言道:“你要是做和尚去,我就在山門前開個酒館,讓你天天看到喝酒吃肉,卻不能沾到半點,我饞死你!”
“你……你……好狠心!居然要饞死我,你謀殺……親夫!”李文軒一手捂著胸口,裝作痛苦狀,說道‘親夫’兩字的時候,礙於客棧中還有旁人,不好意思說的太大聲,便壓低了聲音。
一言道完,蘇晴雪又羞又喜,狠狠的在李文軒胳膊上掐了一下,才做了事。
兩人玩鬧了一陣,蘇晴雪定了定神色,說道:“先別玩啦,咱們還有正經事情要辦呢,不是說到方丈的法名了嘛。”
李文軒也不說笑了,繼續問道:“晴雪,那方丈法名到底是叫做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晴雪神秘兮兮擺出了一副老學究的姿態,慢慢說到:“我方才想起來了,我爹曾經與我說過,莆田寺子字輩的高僧,共有三位,分別是子明、子清、子靜。其中子明大師好像是三人中的師兄,想來方丈大師八成應當便是他了。”
“子靜大師?”李文軒聽到蘇晴雪說道此人名字,便覺有些耳熟,但卻記不清是在何處聽過了,也不在意。李文軒本來以為蘇晴雪有什麼確切的法子知道方丈的法號,可沒想到也是知道一半,猜一半。於是便有意要與蘇晴雪抬槓,說道:“不對呢,叫我說這個可不見得,說不定後面的兩個師弟佛法無邊,成了方丈主持呢?”
蘇晴雪好似看出來了李文軒故意與自己對著說,恰巧桌上飯菜也已經吃了個七七八八,便道:“你不講理,故意與我過不去,我不理你了。”蘇晴雪說罷轉身到後院,上樓回了自己客房,李文軒笑了笑,自是快步跟了上去。
白翎兒經過蘇晴雪這一夜呵護,雖然仍是不能好好的動彈,但精神卻是見好了許多,蘇晴雪逗著白翎兒玩耍,李文軒在一旁用融雪劍將買來的豬肉都切成了細細的小塊,切出來一塊,便向白翎兒喂一塊,可這白翎兒對李文軒忒兇,李文軒餵了它了小半斤的豬肉,可自己的胳膊上也沒少被啄,看到李文軒被啄,蘇晴雪只管在一旁拍手稱快,大讚白翎兒神勇無敵。
兩人又玩鬧一陣,便又開始盤算日後的安排,蘇晴雪說道:“文軒,你進了莆田寺之後,不管老和尚們怎麼說,你可千萬不能去當和尚,知道嗎!等你在裡面安頓好了,我到時候,多向寺中捐一些香火錢,然後找方丈說說情,尋一間廂房讓我在寺中長期住下,這樣的話,你若是累了,便可來我這邊坐坐,解解乏,我做了好吃的,也可以給你送過去,你說這樣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