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殺的,我只是想要來找他將一些事情問明白,卻沒有半點害他之心。”
嶽盈說道:“他們的人多,會不會是有人趁你不注意,偷偷溜到這裡殺的人?”
李文軒說道:“不會,那些人一直都沒離開我的視線,他們要是有人動手,我絕對知道,不會是他們,而且在我出去之後,我一直注意著四處動靜,也沒有發現半點異狀。”
李文軒探身到封萬金的屍身旁邊檢視,只見血液已經凝固,身子冰冷,顯然已經死去了多時,嘆道:“唉,果真不是他們動的手,封萬金已經死去了多時,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竟然如此殘忍。”
明珠也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說道:“你看看他的傷痕,能看出來行兇的人用的是什麼兵刃嗎?”
李文軒輕輕的動了一切封萬金脖子上的切口,十分平整,是被人用利刃以極其快絕的手法直接將頭顱切下,周遭的面板也沒有一點的壓迫與褶皺跡象,李文軒皺眉道:“兇手用的兵刃或劍或刀,但總之是十分的鋒利,並且下手人的功力也十分厲害,不然就算是利刃在手,也難有這樣的平整的傷口。”
明珠問道:“那你呢?你能有這樣的功力嗎?”
李文軒疑道:“我?你說我?”
嶽盈說道:“我就是好奇你的本事跟那個行兇的人想比怎麼樣,隨口問問罷了,你當我是懷疑你啊。”
李文軒臉上一囧,起身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有青霜劍在手,應當是可以,但如果不用青霜劍,怕是不成了。”
李文軒說罷,便覺得左臂微微有些麻,知道銀針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自己需當找個地方療毒才是,環顧四周,旁邊不遠處就有幾間瓦房,說道:“盈盈,我需得療毒啦,想來這裡安靜的很,不如咱們就去那邊的小屋吧!”
嶽盈點答應了,與李文軒一道向那邊的小屋走去,見那小屋被人從外鎖住,心想封萬金的百草莊已經人去屋空,也沒什麼好忌諱的,李文軒便一劍斬斷了門鎖,小屋的門嘩的一下就開了,緊接著就有幾人從屋中滾了出來。
李文軒與嶽盈嚇了一大跳,還當時有人要偷襲自己,兩人連忙後躍,見那些人躺在地上並不有動彈,原來這些人竟然都是死人,細看之下,每人的脖頸後都有一道細線一般的劍痕,傷口外幾乎沒有血漬,顯然出劍的人下手又狠又準,只刺斷了頸骨,卻沒傷到血脈,若不是認真看,絕難發現。
兩人面面相覷,對那殺人的兇手都不禁有些畏懼,李文軒讓嶽盈留在外頭,邁步進那屋中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屋中竟然慢慢的全是屍首,粗略數了一下,竟然有將近三十條性命,人人都是脖頸後中劍一劍斃命。
若是隻看封萬金的傷口,那種劍法李文軒自認為也能做到,可屋中二十多具屍首上的傷痕,李文軒則是明白以自己的劍術修為絕難做到。
面對地面躺著這麼多的屍體,任誰都會膽寒,
嶽盈顫聲問道:“文軒,那燕雲十八騎中,有什麼人是使劍的好手嗎?會不會是他們有同伴在外頭,咱們來的時候沒有瞧見。”
李文軒慢慢說道:“我印象中在莆田寺倒是見過他們中有一兩人是使劍的,可是……那燕雲十八騎的人物中,若論單打獨鬥,應當沒有人在我之上,所以他們應當沒有如此造詣,他們中武功最高的是叱利文龍,但他現在應該是在養傷,他的兩個徒弟的話,也不可能,他的徒弟總不能見燕雲十八騎困在這裡不賴相救,可是……這人是誰……”
李文軒愁眉不展,嶽盈卻還憂心著他的傷勢,說道:“好了,反正事已至此,咱們先找個僻靜處療傷,等你的手臂上的毒乾淨了,咱們再來好好將他們葬了。”
李文軒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李文軒拉著嶽盈剛要離開,卻聽得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