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啊?”
李文軒又道:“她生過天花,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此言一出,二哥與他的幾個手下都是長長出了一口氣,只覺得被李文軒給耍了,一個個皆是憤憤,那二哥更是罵道:“人家都好了,你還說個屁啊?”
李文軒繼續說道:“人出天花的時候,渾身上下長滿水泡,死者十之八九,就算是偶有痊癒的,水泡的瘡疤也會留在身上,伴隨一生,永不褪去,這些你可知道?”
二哥啞然,望著明珠,如果李文軒說的不假,那面前這位姑娘的面紗下面,可就是一張大麻子臉了,要是叫他天天晚上睡覺對著一張麻子臉,那可實在是吃不消,只是想想登時就打了個冷顫,說道:“你說這美人是一臉的麻子?”
李文軒說道:“當是如此!”
明珠聽到李文軒說她是一張麻子臉,早就是怒不可遏,若是手中有刀,早就衝上去砍他十刀八刀的了,悔自己不該那晚在船頭突發善心,告訴李文軒藥方不說,還將自己幼年的病症也講給了他聽,早知道如此那天晚上就非把李文軒推下河道去,也更不會給李文軒送解藥過去還他的人情,恨恨的說道:“我非殺了你不可!”
不過李文軒只當明珠是罵那個叫二哥的人,卻不曉得無論哪個女人聽到旁人當眾說她一臉麻子,娶回家都會後悔這樣的話,一定會有將那說話的人人碎屍萬段的心思的。
那二哥聽了李文軒的話,心中也是好不懊惱,但是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不行,是騾子是馬都要牽出來溜溜,是不是麻子臉,得讓老子來驗一驗才放心,若是你小子要是敢騙我,看我不弄死你!”
二哥這就要去扯明珠的面紗,眼前卻驀的飛來一物,只見是一隻酒碗,這酒碗來勢甚急,想要躲閃已經遲了,二哥的額頭一痛,哎呦一聲,連退了兩步這才停下。
“是誰暗算……”二哥正好喝問是誰暗算自己,可抬頭一看,李文軒就在一眨眼之前,還是坐在桌子對面,現在卻已經好端端的按劍站在明珠的身前,神色犀利,哪裡有半點喝了藥酒,渾身屋裡的萎靡模樣?
至於李文軒是怎麼從桌子的那邊繞道明珠前面的,二哥與他的幾個嘍囉,卻是都沒能看清楚。
二哥見狀,橫了那個夥計一眼,怒道:“你不是下過藥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確實下藥了啊,你看那小娘子不就倒了麼……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夥計的說話聲音已經有些哭腔了,一邊說一邊抱著腦袋,生怕再捱上一記。
果然,“啪”的一聲響,夥計的腦袋還是沒能躲開這一巴掌。
二哥晃了晃手裡的短刀,說道:“小子,剛才沒看出來,你倒是有兩把刷子的,方才老子大意,中了你的暗算,哼,現在有種的上來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李文軒適才聽到他們欺負明珠,也是生氣,只是礙於著急運功這才沒有說話,並非是看著明珠受辱不理不顧,如今總算是逼清了體內的餘毒,剩下的就是好好修理這幾個人了,當即也不客氣,說道:“好啊,我也想跟你們幾個比劃比劃,不過三百招太多,對你,三招足矣。”
二哥看到李文軒年紀輕輕口出狂言,更是要一人挑五個,儘管是覺得他沒有被自己酒中的藥性給迷倒多少有些奇怪,但二哥又怎能想到李文軒練過洗髓經,可以自行化解體內毒性?他還當李文軒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囂張小輩,這就哇呀一聲,衝上前去,要在李文軒的身上先扎幾個窟窿再說。
二哥剛一動手,後面的那幾個小弟自然也不甘落後,也紛紛亮出了長短兵刃,看架勢是要先把李文軒困在中間再說,只是不等他們幾人散開,就見李文軒猛的往前一躍,眼看著要跟二哥的身子撞在一起,哪想到他卻跟一個透明的人一般,不知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