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什麼,隨後便不再說了,只是模樣看上去很是不甘心。
隨後李文軒將王招財與王寶盆扶起來,要送回他們自己的帳子中,將他們留在這裡,怕是遲早要遭到明珠的毒手,明珠在後面不聲不響的跟著,等到李文軒將那二人送到門口的時候,明珠突然抬腳,以及飛踹直接落在了王寶盆的屁股上,那傢伙酒喝的太多,儘管屁股吃痛,卻還是沒能醒來,悶哼一聲就飛進了帳裡。
明珠的這一腳的力道自是拿捏好的,要叫這王寶盆疼,但又不能傷筋斷骨,更不會要他的性命,只是身上多基礎青腫卻是肯定的。
李文軒只嘆了口氣,心想這也是那王寶盆活該,誰叫他來招惹明珠的?並且明珠今天心情不好,找他撒撒氣也好,於是笑道:“這小王喝多了,自己跌跌撞撞的,你瞧這下,也沒人動他就摔成了這樣,明天醒來的時候屁股怕是要摔成兩半了,不過他老爹年歲可不小了,這麼摔一下可別把老命送了。”
李文軒一句戲言,裝作沒看到明珠使壞,又順便給王招財求情,明珠聽罷輕輕一笑,本想確實想再送王招財一腳的,既然李文軒這般會說話,那一腳便給他免了。
其實將王家父子灌醉,儘管是無心之舉,卻也給李文軒與明珠晚上來了許多的方便,本來在見到克烈部的武士將被俘士兵押走之後,兩人同時都有了晚上潛入一探的想法,只是苦於有這兩位活寶住在旁邊,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晚上不在帳篷裡休息,多少怕是容易叫人生疑,如今刀好,兩人撞上門來,被灌了個大醉,倒是叫兩人晚上可以踏實許多。
當天夜裡,更晚一些的時候,李文軒又確認了一下醉倒了王家父子,便與明珠換了一身緊身的衣衫,兩人如今是剛剛從西夏兵的圍攻中脫險出來,原先的衣衫都破了,這時候的夜行衣其實就是將西夏兵的軍服收拾了一下,上下紮緊全都紮緊了,倒也利索。
很快,兩人發現,部落的夜晚也算不上安靜,之前明珠曾經將一切大致的情況告訴李文軒,這些部落裡面,一般到了晚上之後,大多數人都是早睡,當然,也有熱鬧的時候,那就是幾十人,上百人圍在一起,燃起篝火,喝奶酒,亦或是摔跤等等。一般是不會有零星的人在四處晃悠的情形,不過今晚上卻是特殊,部落裡面每隔不遠的一段距離,就能看到有克烈部的武士在駐守,並且這些武士也並非糊弄樣子,時不時的觀望左右,當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李文軒明珠見狀,詫異之餘也不由得格外小心,起初還曾懷疑是不是兩人在西夏兵那裡脫困的訊息傳了過來,克烈部怕他們二人鬧事,才會做出如此動作,但再一想卻是不成立的,兩人脫困之後,一直都是馬不停蹄的趕路,六匹馬不斷換成,比之六百里加急也不遑多讓,西夏兵在經過了一夜烽火狼嚎之後,想來就算是要將訊息告知克烈部,也應當是兩三日之後的事情了,並且這麼一個部落,對西夏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呼延雷能否想起來通知他們還是另外一碼事。
如此一番計較,另外一個比較陌生的未曾蒙面的人便浮現於紙上,那便是如今的克烈部族長扎利的哥哥野臺,李文軒與明珠之前都打聽到了扎利殺了親生父親,奪了大族長的位置,而大族長的位置本來是要傳給他的哥哥野臺的。在扎利奪位後,緊隨其後,兄弟兩人便各帶人馬在部落裡面進行了一場廝殺。不過因為扎利事先早有準備,野臺被殺的打敗,但是一戰之後野臺卻不見了蹤影,沒人能說得清他是在戰亂中被殺,或者是逃出了部落。
聯想到這兄弟二人廝殺的事情,還有如今部落中全面戒備的情況,李文軒與明珠都覺得這陣仗是為野臺準備的,如果猜對的話,野臺必定沒死,應當是在戰敗後藏了起來,圖謀東山再起,扎利因此感覺自己的位置不穩當,這才處處嚴防。
多了野臺這個不定的因素,李文軒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