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彎身與丘山一同快步經過了湖心亭,到了湖的西側,丘山又拉著李文軒在湖邊的大石後藏了起來,說道:“莫急,先等那個什麼提轄過去,我們再跟上。”
“嗯。”李文軒答道。
不一會,一個身穿半甲,滿臉絡腮鬍子的武官模樣的漢子向李文軒與丘山前面一處大且明亮的屋子走了過去,顯然,這裡就是郡守的客廳了。男子進屋,身後的跟班還有湖心亭的守衛也都隨即散了去。這時丘山說道:“好了,我們現在過去吧。”李文軒在一旁點了點頭。
兩人輕手輕腳繞道了客廳的邊上,溼了手指,在窗戶紙上透了個窟窿,便向裡望去。只見屋裡坐了三人,一個錦袍長者,想來應是太守張卿,一個是那剛才的武官,還有一個人正是那日在茶肆溜掉的瘦子。看到他李文軒與丘山都吃了一驚,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李文軒目光中滿滿都是怒火,丘山則把手放在李文軒肩膀上,讓他稍安勿躁,先聽聽裡面說些什麼。
張卿說道:“這次多虧有了胡提轄,不然魯國王那邊怪罪下來,我們如何擔當的起,風兒,你可要多多謝過胡提轄,不然你現在哪能安生坐在這裡?”
原來那瘦子姓張單名一個風字,是郡守張卿的兒子。張風滿上了一杯酒,向姓胡姓提轄說道:“那是自然,胡提轄,來,我敬你一杯。”
武官答道:“張大人和公子言重了,為大人排憂解難自是小人分內之事,也全仰仗大人您安排的巧妙,這才算是應了魯國王那邊差事,小人不過就是出些力氣罷了。”
張卿又道:“聽說那賊人武功了得,要不是胡提轄親自出馬,怕是難降得住他,此事老夫記下了,日後定當為胡提轄記上一筆。”
“大人此話不假,沒想到那小村子裡,藏了這許多厲害的人物……”那武官又在說著,李文軒此時在門外是再也按耐不住了,顧不上招呼丘山,一手推開了窗戶,隨機便飛身而入,裡面三人還沒緩過神,李文軒一劍就已刺透了張鳳的後心,張風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清霜劍一進一出,眨眼間又架在了那武官的脖子上。
郡守張卿正聊的高興,一愣神的功夫,突然進來一人刺死了自己兒子,是又氣又怕,一個沒坐穩,就從凳子上摔了下來。丘山沒料到李文軒會突然行動,也只好隨即跟了進來,拔劍架在了張卿的脖子上,說道:“你們二人要是膽敢叫喊,這就送你們去閻王爺!”
那姓胡的提轄雖是個武官,可著實是不中用,看到李文軒的帶血的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經是嚇了臉色煞白,跪在地上,半哭的說道:“好漢,莫要傷我性命,不管您是要錢還是有什麼吩咐,小的都依了您。”說罷,就噗通噗通的磕響頭。
李文軒正要發問,一旁的丘山先開口了,“我問你,你們方才說的魯國王可是完顏昌?”
“正是正是。”那武官趴在地上一邊發抖一邊說道。
丘山又問:“完顏昌交代了你們什麼差事?”
武官答道:“魯國王的——不,是完顏昌的侄子完顏烈在廬州的地界上被人殺了……”這個武官沒什麼心計,只知道命在他人手上,問什麼答什麼,那邊坐在地上的張卿已經大概猜到了這兩人的來意,知道要那武官說下去怕是凶多吉少,忍不住打斷了武官的話,說道:“你給我住口——”張卿一張嘴,丘山這邊就是一腳揣在了張卿的嘴巴子上,登時張卿就是口沫橫飛,倒向了一邊,連牙也蹦出來了兩顆。
武官見狀更為害怕,指著已經斷了氣的張風繼續講到:“完顏昌就吩咐我們要捉拿兇手,按公子說的訊息,我們查到了殺完顏烈的人是廬州渡的,郡守大人怕只是抓了兇手,不能讓完顏烈消氣,就讓我——讓我帶人直接把村子平了,再抓個會功夫回來抵罪。”
“哎呦——”李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