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武功,沒有一樣落下的,可就是偏偏酒量不行,不用說跟練武之人斗酒,就連尋常人的酒量往往都是敵不過的。
可蘇凌雲與丘山已經較上了勁,不管李文軒與蘇晴雪如何相勸,都是聽不進去,李文軒與蘇晴雪正急的撓頭,不曉得應該如何是好。突然有人在李文軒身後小聲說道:“不如就讓他們喝吧,喝多了,都睡上一覺反倒沒事了。”
李文軒回頭一看,原來自己背後的是楊帆,熟人相見自是分外高興,楊帆又說道:“我瞧著丘山兄弟好像一直都對蘇公子有意見,都喝醉了反而好,省得打起來。”
李文軒與蘇晴雪本是苦惱,可聽楊帆這麼一說,差點樂出來,這邊說著話,那邊丘山與蘇凌雲已經一口氣幹了好幾杯。
李文軒搖搖頭,很是無奈,問道:“楊堂主怎麼會在這裡?”
楊帆笑道:“山莊裡面的口味淡的很,我那位田兄弟吃不慣,這不就拉著我出來與幾位朋友敘敘舊,順便開開葷,剛巧聽到你們在樓下說話,我這就下來看看。”
蘇晴雪此時心裡頗為不快,看著自家哥哥與人斗酒,即有些不開心,也有些心疼。
果然又過了不多時,兩罈子的酒喝下去了一罈半,蘇凌雲就已經不行了,眼看著蘇凌雲的身子忍不住要往桌子下面鑽,虧得李文軒手快,才將蘇凌雲扶住。
丘山在一旁大笑著站起來,不過瞧著身形也有些不穩了,沒有比蘇凌雲好多少,李文軒趕忙將蘇凌雲交給了蘇晴雪,自己上去將丘山給扶穩了,可丘山不領情,用了老大的力氣,將李文軒推到一旁,李文軒被凳子一絆,便摔到了地上,丘山看著李文軒坐在地上,又是一陣狂笑。
李文軒又上前去,可丘山的瘋勁正濃,手舞足蹈對著李文軒一頓好打,李文軒也顧不得許多,將丘山死死抱住了,可丘山嘴巴上還沒閒著,鼓鼓囊囊的罵個不停,丘山的舌頭大了,說話含糊不清,李文軒起初以為丘山罵的是蘇凌雲,可細細聽來,卻聽到丘山嘴裡面嘟囔的是自己的名字。
蘇晴雪本是來扶著自己兄長的,可看到李文軒摟住了丘山,自己的手一抖,蘇凌雲就滑到了桌子下面。蘇晴雪力氣小,想要再將蘇凌雲扶起來,卻是不行了,蘇凌雲已經睡死,任憑蘇晴雪怎麼推搡喊叫,都沒半點的反應。
這酒樓裡吃喝的多數都是江湖人物,瞧著李文軒這桌子上喝的“熱鬧”,三三兩兩的或圍了過來,或是在遠處看著笑話。其中有幾個人認得蘇凌雲,便在一旁小聲議論。
“這不是臨安蘇家的大公子麼?怎麼喝成了這樣,嘖——嘖——太丟人了。”
“看來蘇家也就是老爺子有些本事,這小的也是個繡花枕頭,跟人斗酒斗的這般狼狽。”
李文軒與蘇晴雪聽了這些話氣在心裡,可眼下著急的是安頓好他們二人,也沒功夫與那些閒人議論。
恰巧楊帆與田國慧自樓上下來了,看到一會的功夫丘山與蘇凌雲就喝成了這般模樣也是哭笑不得,田國慧說道:“這倆酒量也都太差,這才多少就就趴下去了,跟我比差得遠了。”
楊帆道:“先別比你的酒量了,我們快些幫著蘇姑娘把蘇公子扶起來,哪能讓他躺在地上。”揚帆與田國慧將蘇凌雲扶起,又問道:“文軒兄弟,現在可有地方安置他們兩位?”
蘇晴雪說道:“我與哥哥是做馬車來的,可以用馬車載他們回山莊,只是要小心,別讓我爹爹看見了,要不然該捱罵了。”
丘山並未完全醉過去,蘇晴雪的話也都聽了清楚,說道:“我不去!我不去!李文軒你這個……”
李文軒尷尬不已,說道:“不如這樣吧,勞煩楊堂主與田幫主送蘇姑娘他們兩位一程,我先與丘兄在此處稍作歇息,等待丘兄酒醒後再去品劍山莊尋你們,要是這麼醉醺醺的過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