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會再潑自己冷水吧。
這路越是往上,李文軒記得越是熟悉,此時李文軒身前,有一連的六處凸石,走過之後便有一座小石臺,可以在上面暫歇,這些李文軒全都記在心裡,盤算著到石臺上小歇一會,順便看看師傅在哪裡,於是足下生風,一路魚躍輕點,走的順暢的很,可眼看著到了踩上最後那塊時候石頭的時候,李文軒聽得背後風起,像是有人在打暗器,但是聽著風聲的來勢,這“暗器”卻像是另去他處,並不是奔著自己來的。
李文軒正在猜疑,身後的暗器已到,李文軒瞧見了,這“暗器”原來是一塊有半個拳頭大的飛石,至於能在此處打出這飛石的人,自然是隻有自己的師傅了了,可師傅為何要打這石頭,李文軒卻是想不通了。
飛石的力道剛猛的很,在李文軒的腳下掠過,正巧打在了李文軒本來要借力的哪塊凸石上面,當下兩石相碰火星四濺,李文軒一怔,可再看腳下,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原來飛石將李文軒本來要踩的石頭打碎,此時李文軒腳下只有光溜溜的岩石,哪還有借力的地方?只見一腳踩空,身子一滑,又抓不到其他可以借力的地方,整個人便向下墜去。
李文軒一聲驚呼,兩眼緊閉,只道自己的小命就被師傅這麼一下子給玩死了。不過李文軒下墜了不過一丈,身後的衣領便被人托住,然後便被這力道擎著飛速向上而去。
雖說是有驚無險,但李文軒早已嚇的是臉色煞白,好大一會功夫才敢睜眼,果然,讓自己摔下去的是師傅,把自己救下的也是師傅,心中不知道是該埋怨還是該感激。
子靜也不說話,拽著李文軒在這陡坡上如履平地,一路直上,無論腳下是平坦還是凹凸,在子靜看來好似全然一樣,隨處均可借力,沒多大的功夫就將李文軒帶回了梅峰寺。
師徒兩人就在梅峰寺門前停下了,李文軒看了看身後,仍是心有餘悸,不知道師傅為何這般折騰驚嚇自己,問道:“師傅……你……你這是為何?”
子靜背過了身子,看都不看李文軒,說道:“我問你,我是為何要你在這陡坡上行走?”
李文軒一愣,心道師傅這問的再也明白不過了,不假思索的說道:“師傅自然是為了文軒能夠早日練成這天下第一等的輕功,所以才讓文軒在這陡坡上習練。”
子靜又道:“好,你說的很對,非常對,不過,我給了你法子,你好好用了麼?”
李文軒這下子糊塗了,心道自己之前確實是有過想法覺得在這陡坡上練習輕功太過於兇險了,有過放棄的念頭,不過那就是一時的想法,自己隨即也打消了這種想法。並且自忖今日的表現也不錯,可師傅為何這麼問?李文軒實在是想不明白,只好說道:“文軒不明,還請師傅明示。”
“偷奸耍滑,難成大器!”子靜重重的撂下了八個字,便向遠去走去。
李文軒聽師傅的口氣,知道事情不妙,可還是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可又怕師傅生氣之後一去不回,便趕上兩步,攔在了子靜的面前,壯著膽子說道:“還請師傅留步!”
子靜停住了,卻不說話,李文軒又道:“文軒到底哪裡做錯了,還請師傅說清楚!”
子靜看了李文軒半晌,似乎是沒想到李文軒竟然敢攔他的路,過了一會才說道:“高手遇敵,一招一式之間,莫不瞬息萬變,試問,我在動手之前,我會告訴你我要出什麼招式麼?”
李文軒不曉得子靜為何突然說這個,搖搖頭答道:“武學較量多是以招式取勝,特別是兩人功夫差不多的時候,更是以奇招制勝,如果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用的招式,那已經輸了大半。”
子靜繼續說道:“江湖之中,你並不知道你會在何時何地什麼環境下與人動手,如果是你熟悉的環境,你佔著地利,能討得了便宜,可是如果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