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又按耐不住了,怒道:“什麼叫打和!最後明明是我傷了他,只需要再多耗上一會兒的工夫,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這第一場明明是我勝了!”
明珠是衝著阿圖說的,可這話音卻十分嘹亮,莫說是叱利文龍,就連遠在彼端的李文軒都聽的清清楚楚。
阿圖臉上似有難色,小聲說道:“明珠,連師傅都說打和了,你也就別再說了,免得讓師傅他不高興,你們兩人方才是互有所傷,大家都是看的清楚呢。”
阿圖越是勸說,明珠的脾氣反倒是越大,又道:“我這是皮外傷,可他的傷足可要命!能一樣嗎?”
阿圖一個勁的嘆氣,恨自己不該來這裡多嘴,可既然已經說了一半,縱使無奈也只好繼續說下去:“明珠,那小子方才有機會將你一劍致命的,卻沒有下手,所以你才能反敗為勝的,你沒看到師傅他不高興嗎?師傅不是因為你是輸還是贏,而是你最後那麼做,有些……不大光彩,折損師傅的顏面了……”
“你……你都不向著我說話!”明珠狠狠的瞪了阿圖一眼,隨後再看其他人,因為叱利文龍在場,也都不敢再如平日那般對她言聽計從,百般遷就,明珠見狀是越發的惱火,最後只好是讓阿圖倒了黴,明珠“咚”的在阿圖的大肚皮上踹了一腳,阿圖沒有防備,被明珠踹了哥大趔趄,仰倒在石階上,而明珠卻趁勢頭也不回的一路奔著下上的路走了。
明珠這一跑,便有幾人似乎都忍不住要追上去,可叱利文龍卻冷冷說道:“任由她去,誰也不去去追!”
眾人全都忌憚叱利文龍,一個個只好眼巴巴的看著明珠搖頭嘆氣。
子明上前說道:“老衲已經準備妥當,不知道這第二場可以開始否?”
子明說罷,叱利文龍的另外一個弟子——阿貴,直接縱身上前,他肩寬體壯,比子明少說也高出了一個頭,就像是做小山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子明的面前。
按說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撞過來,應當閃避才是,可子明好似早已經認準了阿貴不會藉著這一撲突然向自己出手,任憑阿貴的動靜那麼大,子明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連眉頭都沒見動分毫。
本來阿貴這一下子是頗有聲勢,而子明老成持重,自然在這方面不好明爭,不過子明這看似無意的處之不驚,反倒是顯得阿貴驚天動地十分無趣了,不如人家老和尚波瀾不驚來的高深。
阿貴看了看子明,先是一愣,隨後抱拳施了一禮,說道:“子明方丈果然氣度非凡,佩服!”
子明也還禮說道:“你的這一身硬功夫,也是老衲生平僅僅見,十分難得。”
阿貴見子明一言道出自己所長,知道這老和尚確實是不簡單,也不再多說,退後幾步,亮出單掌向前一送,說道:“方丈大師,請吧!”
子明雙掌合十,慢慢上前兩步,到兩人相距不過一臂之時,右掌突然向前打出,直取阿貴心口。
阿貴一聲怒喝,一不出招,二不躲閃,竟然就在原地硬生生的接了子明一掌。
子明這一掌用的力道雖說沒有儘自己的全力,但也有七八分,莫說是打在人的血肉之軀上,就算是山中頑石遇到了,頃刻怕也得被打的稀碎,可阿貴一具凡軀受了這一掌竟然好似無礙,連面色有不見有半點改變,莫說子靜本人,就連一旁觀戰的其他和尚,也不由得是一陣驚呼,覺的這阿貴能接下子明的掌力,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子明只想速戰速決,生怕與方才李文軒一般,大意失了荊州,於是子明見一擊不成,雖說是心中有些驚訝,但手上力道卻不打折,緊跟著後手又是一股剛猛之力向阿貴的身上壓了過去。
阿貴所以與子靜這樣硬抗,一是他本來練得就是一身的硬功夫,尋常拳指令碼就傷他不得,再者則是想要用這種招式揚威,若是連莆田寺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