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一拳打向子明的右肩,同時後手做鷹爪狀,攔住了子明要躲閃的去路,子明沒得躲閃,又不能向阿貴那樣硬碰硬的接下這一拳,於是子明的身子微微向後縮了兩寸,等到阿貴的拳頭落到肩膀上是的時候,雖說是一陣劇痛,但好在已經卸下了不少的力氣,筋骨沒有被傷到。子明不等阿貴回手換招,雙掌急忙同時向內收來,雙手死死的扣住了阿貴的手腕。
阿貴覺得奇怪,自己手腕雖說被扣住,但子明卻傷不到自己分毫,不曉得他到底是要作甚,索性也不管他,一爪向子明左肩掃去,料定了子明要麼鬆手來擋,要麼就任由胳膊讓自己給抓脫臼了,否則他身後就剩下那斷崖一條路可走。
阿貴這一抓很是得意,已經將子明逼到了絕境,可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子明雙手沒有躲閃,而是抓著阿貴的手臂向後一退,阿貴只能身不由己的被子明脫了過去,只見子明仿若不要命了一般,抓著阿貴直接就向身後的懸崖躍去。
子明這一跳當真是非同小可,那是同歸於盡的法子,當然若是兩人同歸於盡,這一場比試,也自然就算是打和,因為子明知自己絕難取勝,鬥下去只有敗陣,所以才情急之下相出了這麼一個辦法,打算用自己的性命來換一個平局。
這邊場上眾人見狀,都快嚇蒙了,是師兄、師傅、方丈……各種聲音一痛亂喊,兩撥人也顧不得許多,紛紛湧上前去,有幾個輕功不錯的,雖說是奮力向前追去,可鞭長莫及,只見阿貴被子明拖著向前飛出了兩步,然後便一個跟頭直直的從虎躍石上墜了下去,再也看不見了蹤影。
一場比武竟然以兩位高手同歸於盡結束,眾人面上是皆無血色,李文軒方才本來是在運功逼毒,見子明落了下風,便也顧不得自己了,衝到前面助陣,剛巧將他二人落下虎躍石的一幕瞧的是清清楚楚,李文軒只覺得腦袋中是天旋地轉,心中萬分自責,認定若是方才自己那一場可以取勝,也無需讓子明方丈在次拼上一條性命了。
李文軒哀傷之際,不小心看到了子清,只見那本來讓自己多少有些討厭的面孔上,如今卻是老淚縱橫,李文軒心中更是萬分難過,不敢再多看子清一下。
就在眾人嘆息之時,忽然聽得內院一座僧房的屋頂上有個和尚喊道:“快看,方丈上來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子明身子突然從那巨石下飄了上來,只是看那身法卻不像是是用的輕功,整個人在空中劃了個弧,隨後落地,像是被什麼人給用力拋上來的。
許多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然已經墜崖的人怎麼還能自己飛上來?剛想要再瞧清楚,只見那從那大石下頭又有一個人影飛掠了上來,這人是方才被子明拖下去的阿貴。
原本以為他們兩人是命損此處,卻不料片刻功夫,兩人都好端端的站回了虎躍石之上,眾人也先是異常歡喜,隨後則是驚訝多了一些,一時一輪紛紛,都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阿貴站穩了,子明雙手合十道:“施主慈悲,方才施主在那大石之下若是鬆手,老衲怕是隻能墜下了山崖了亡命在此了,唉!後生可畏,今天是老衲輸了。”
阿貴說道:“承讓了,方才只是比武,我取勝即可,無需故意謀害你的性命,救你上來不足掛齒,不過……若是你莆田一意孤行,不肯不順我師傅之意,介時若是爭鬥起來,我手下便不會再有半點留情!”
阿貴說罷,縱身一躍,向叱利文龍行禮,然後就安安靜靜的站到了叱利文龍身後,一切平靜如常,根本不像是剛剛經歷過生死的人。
而子明,則是在那大石頭上哀嘆良久,這才緩緩走了下來,有幾名弟子要上前攙扶,子明卻嘆著氣示意不用,獨自走到了子靜的旁邊,淡淡了說了一句:“我……輸了。”
“嗯,知道了。”子靜極其簡單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