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在嶽盈聽來是十分的貼心,說道:“好啦,我看你這一路過來光遭罪了,不過我也與你說個好事情。”
李文軒問道:“什麼好事情?”
嶽盈說道:“你看我哥的那匹坐騎如何?”
那匹高頭白馬李文軒初見便知是馬中極品,當下不假思索的說道:“那匹白馬神駿非凡,自然是上上之品了。”
嶽盈笑道:“還算你與眼光,這匹白馬名字叫做小云雀,可是一匹難得的千里馬,我將它送與你好不好?”
李文軒先是一喜,隨後正色道:“這怎麼成,這是你哥的戰馬,你怎麼能將他拿來送與我?不妥,不妥!”
嶽盈笑道:“你是不知道,頭幾天我對他們講你的功夫十分厲害,當世劍術無人能及,他們都說我吹牛,誰都不信,我哥還笑我……所以我這就趁機跟他打了個賭,說他若是打不過你,就將小云雀輸給我,現在他卻想要賴賬了,不過你放心,這兩天不管怎麼著,我一定把小云雀給你取來。”
李文軒苦笑道:“盈盈,你哥與你打賭是跟你鬧著玩的,你怎麼還當真賭上了?再說了,這是你哥的戰馬,你給我騎上一匹這麼好的馬,那可是委屈了那馬兒了。”
嶽盈說道:“不成,我說過了,要送你的,就一定要送你!”
李文軒小聲道:“唉,大不了,你送我,我再給送回去給你哥就好了。”
“你!”嶽盈一番好意,李文軒卻不領情,還反過來說她的不是,當即就要上馬離去,李文軒怕她一怒之下又不曉得要跑到哪裡去了,當即將嶽盈抓牢了,說道:“好好,盈盈,你別生氣,咱們慢慢說就是……”
嶽盈被李文軒拉住了,但再一想,自己就算走了,終究還是得回頭來找李文軒,便與他繼續往前走,不過一時卻不搭理他了。
兩人又走了一段,都覺得腳下有些累了,況且到襄陽城還有不少的距離,這便雙雙上馬,進了襄陽城。
嶽盈本打算帶著李文軒到岳飛所在之處住下的,但是想來想去,岳飛見到那信使的時候神色凝重,怕是事情緊要,並且營中規矩甚多,嶽盈也不喜歡那裡,帶著李文軒去總是不方便的,便將李文軒帶到了襄陽城的一處客棧,李文軒倒也樂意,畢竟自己並非是“自己人”,也覺得冒冒失失的過去十分不妥,讓人不快總是不好的。
李文軒在客棧安頓妥當,忍不住向嶽盈問道:“盈盈,今天晚上你是在客棧裡住下,還是回你爹那裡啊?”
“呸!”嶽盈啐了李文軒一句,隨後又道:“你……你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裡,你好大的膽子!”
李文軒笑道:“我就是問問……”
嶽盈說道:“你也不想想,我在外頭的時候找你就罷了,現在咋我爹的眼皮子底下亂跑,那我可吃不了兜著啦!”
李文軒點頭道:“嗯,是啊,你在你爹還有你哥面前,別總使性子,今天看到你們幾個說話,叫我好生羨慕,我又想起了我在廬州渡的時候,那時候我們一家子,好像也是這樣子的呢,可惜……”
嶽盈拉住李文軒說道:“好啦,過去的事情就別想了,我陪你到天黑,然後我在回去好不好?”
李文軒笑道:“別那麼晚了,小心你爹爹帶人來捉你!”
嶽盈說道:“要是哪天我爹真的帶人來捉我回家,那你怎麼辦?你敢帶著我逃跑嗎?”
李文軒說道:“只要你不怕,我就敢!”
嶽盈輕輕靠著李文軒說道:“文軒,現在你在紅月山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你還沒來的時候,我在襄陽都已經聽到有人說你的事情,憑著這回的事情,想必再也不會有人會因為品劍山莊的事情難為你了吧?”
李文軒說道:“是啊,雖說我還沒證據說兇手就是誰,但是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