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破爛爛,確實是不像是能裝下半文錢的人,不過以師傅這身手,高來高去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要他願意,不用說去一般的地方豪門大戶“借”一些銀子出來,怕是去皇宮裡頭把皇上偷出來都算不上什麼難事。”隨即又退後了幾步,生怕腦門再捱揍,這才問道:“那師傅您幹嘛還跑來偷吃啊?萬一被人看見了,傳出去……說人跑來這裡偷吃的……那多不好啊。”
子靜白了李文軒一眼,問道:“我問你,這包子香麼?”
李文軒點點頭,說道:“香的很啊!”
子靜又問:“那醃菜的味道可滋潤?”
李聞訊說道:“是啊,確實是特別好吃,我頭回吃這麼香的醃菜。”
子靜這才笑道:“那就是了,我告訴你吧,這莆田寺的廚房,做素食的本事,怕是比大宋皇帝的御廚還要高明幾分呢,你說咱爺們眼皮子底下有這麼好地方,還是白吃的,不用給錢,幹嘛不來。”
李文軒想想也是,自己師傅本來就是莆田寺的前輩高僧,來吃幾個包子怎麼了,況且還那麼好吃,並且自己也是師傅的徒弟,半個身子也算是莆田寺的人了,跟著師傅混也是理所應當的,於是也是連連稱是,不多廢話,三五口下去,幾個包子便已經化為了腹中物。
兩人吃的正香,子靜突然按住了李文軒的肩頭,小聲說道:“別出聲,有人來了!”
李文軒伏在房樑上,向廚房的門口望去,卻沒見到人進來,也沒半點的異響,便琢磨著師傅是不是聽錯了,不想過了一會,門外果然有腳步聲響起,隨後進來了兩個僧人,在廚房裡給灶頭裡加了些柴火,各自去了兩個包子吃了,東拉西扯的聊了幾句,便又離去。
李文軒向子靜說道:“師傅,您耳力真好,之前我可一點都沒聽見。”
子靜笑了笑,也不作答,帶著李文軒又下去找了些吃的,等到兩人都填飽了肚皮,李文軒卻覺得有些不妥,問道:“師傅,咱們這吃了這麼許多東西,和尚們看到東西少了,會懷疑的吧?”
子靜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來這吃東西的可不止咱倆,比如剛才那兩個,我告訴你吧,寺裡面有許多的和尚嘴巴也不頂用的很,晚上經常有偷偷爬起來到廚房摸吃的,火頭僧過去還管,後來看著實在管不住,也嫌麻煩,還得罪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把廚房拆了,少了幾個包子便也當不知道了。”
兩人吃的是心滿意足,子靜這就帶著李文軒又從原路返回,不過子靜將李文軒帶到了陡坡下面的時候卻停住了,笑嘿嘿的對李文軒問道:“吃飽了吧?”
李文軒點點頭,很是奇怪師傅怎麼突然這麼問,只見子靜開口又道:“你這些日子果真是聽我的話,每天老老實實的扎馬步,為師呢,很高興,看在你勤快的份上,所以今日便教你一招。”
李文軒心中大喜,原來師傅將自己帶出來的真正目的是要教自己高招了,李文軒最近是每天都盼著呢,連忙說道:“謝謝師傅!文軒一定不負師傅厚望!”
子靜微微頷首,嘴角卻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道:“我今日傳你一套身法,往後你就無需再扎馬步站樁了,只要練我教你的這套身法就行了,你若是練好了這個本事,你的輕功可不輸於江湖上任何的一個一流高手。”
李文軒開心的很,問道:“師傅,你說的這套功夫居然這麼厲害,叫什麼名字?”
子靜遲疑了一下,突然大聲說道:“我叫你學你就學,管它什麼名字呢!”
李文軒一臉窘相,心想:“世上學功夫的,哪個人不知道自己練的功夫叫什麼名字?要是旁人問起,結果連自己練的功夫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的話,豈不是叫人笑話了?”李文軒說道:“師傅,你不說這功夫叫什麼名字,那日後有人問起我這功夫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