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法既然能速成,你肯定是要吃一些苦頭的,叫我說還是算了吧,你還年輕,就踏踏實實的練,三五年之後,你也不會老,咱不著急的。”
子靜不急,可李文軒心急,又道:“師傅,文軒可以的,一定不怕吃苦,也跟您保證,不會半途而廢的!”
“當真?”
“當真!”
子靜說道:“哈哈,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不要說我逼你。日後那蘇丫頭要是因為練功的事情心疼你,對老夫我使性子,發脾氣怎麼辦?”
李文軒隨即一愣,說道:“這個……晴雪性子溫柔的很,到時候我勸她便是了,她一定不會與師傅您生氣的。”
子靜說道:“你個傻小子,你才見過幾個女人,你師傅我可是一大把歲數了,見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告訴你,別以為嬌滴滴的女人就好欺負,更別以為溫柔的女人就好糊弄,女人看起來是貓,骨子裡卻都是老虎,真的跟你較起勁來的時候,肯定讓你吃不消!這樣吧,這事情蘇丫頭要是問起來,你就死咬著不鬆口,不能說是因為我在教你練功夫,知道嗎?你要是露陷了,可別怪師傅不客氣!”
李文軒心中覺得師傅說的話好奇怪,師傅當年也是和尚,雖不曉得是及時離開莆田寺開始喝酒吃肉的,但說道女人,怎麼也有這麼多的道理?不過為了能學上這一等一的身法,李文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並且還立誓作保,保證不將練這身法的事情透露出去。
子靜臉上樂開了花,笑道:“小子,行,其實這世上速成的法子就一個字。”
李文軒問道:“哪一個字?”
子靜大聲說道:“‘練!’苦練的‘練’!”
李文軒不知道子靜到底是要講什麼,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子靜繼續說道:“你既然想要速成,那就別怪師傅把你往狠了整了。”子靜向上往梅峰寺的方向一指,說道:“你,給我上去!”
李文軒之前在這裡上下兩趟,都是被子靜帶著,自己不曾用半點的力氣,但看這裡的地勢,李文軒也早就知道這不是人能走的地方,以自己的功力,在這麼傾斜的陡坡上,莫說是施展輕功身法了,怕是連走路都費勁,只能一路爬上去了。
子靜看著李文軒臉色變綠了,又說道:“我醜話可給你說前頭,你須得用我方才叫你的身法步子上去,你要是敢一路爬上去,到時候可別怪我將你一腳踹下來!”
李文軒抬著腦袋向陡坡上面望去,突然覺得梅峰寺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面前的陡坡也是出奇的雄偉壯麗,比自己這一路南下見過了名山大川都要偉岸多了,心中隱隱有一些後悔,悔不該自己選了這麼個速成的辦法,就怕是功夫沒成,自己在陡坡上不小心栽一個跟頭,小命就玩完了。
子靜又道:“好啦,該教的我都告訴你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麼辦了,你若是不敢上去呢,再給你個機會,你現在就告訴我,我就當你之前的話是吹牛皮,牛皮吹破了,權做放屁!”
李文軒張大了嘴,說自己放棄吧,那是肯定不行了,可要是上去,心中著實沒底,子靜見狀,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來了一個包子,塞到了李文軒嘴巴里,說道:“老夫跟你小子折騰一宿,困啦,回去睡覺了,你自己看著辦嘍!”
子靜說罷身子平地而起,躍上了陡坡上的一株梅花樹,幾個跳躍之後,身子便在這晨霧中消失不見,李文軒把那個包子踹在了懷裡,嘆道:“這包子我還是留著吧,說不定得用多少時間才能上去,也好墊墊肚皮,唉,這莆田寺的東西好吃,可吃這一頓,當真也不容易啊!”
李文軒與子靜在外頭折騰了這麼久,天色早就已經亮了,李文軒將這功夫的心法默默又背誦了幾次,生怕忘記了,隨後便照著心法所訴行功運轉,過了好一會,這才準備向面前這座無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