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可還有別的得罪你的地方嗎?”
趙清川重重的喘了幾口氣,顯然是氣的厲害,然後慢慢說道:“遠的了不說,單是這一年來,我門下弟子,被神刀門重傷的就還有兩個!”
羅大沖也冷冷說道:“哼!我神刀門被你們狂刀幫傷的也不必你少吧!”
嶽盈緩緩說道:“那就是了,你們兩家這中間的仇怨若是解不開,日後還是你與我爭,我與你斗的,我說句不中聽的話,這樣子下去,難保哪一日還會有誰家的弟子受傷殞命。”
羅大沖說道:“這簡單的很,改明兒我們神刀門將他們狂刀幫滅了就是,至此之後江湖上再無狂刀幫這一稱號,那就是天下太平了!”
“你敢!”趙清川這就起身,伸手向羅大沖喉頭拿去,羅大沖也不甘示弱,儘管仍是坐在那裡,來不及起身,腳尖卻是向上揚起,去踢趙清川的手腕。
李文軒此時就在他們二人面前,知道他們兩個一旦動手,下面那幾十號人也非得打起來不可,當即就搶在他二人中間,一手扣住了趙清川的手腕,同時抬腳擋住了羅大沖的飛踹。
緊跟著,李文軒左右內勁齊發,羅大沖與趙清川便覺面前迎來一陣極強的力道,被震的紛紛向後退去。
趙清川是站著的,加上他輕功本就不錯,下盤功夫了得,退了一步就穩穩站住了,可羅大沖卻是坐在凳子上的,這麼被李文軒往後一震,幾乎就要仰倒,李文軒急忙伸手在他肩後輕輕一託,免得他摔倒了出醜,然後小聲說道:“方才得罪了,羅掌門。”
羅大沖臉上一紅,沒想到李文軒的內力與身法都是這般精妙,微微拱手致意,一個字也沒多說。
嶽盈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二位只見的仇怨不少,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化解你們只見的愁怨,不知道兩位掌門可願聽我一言。”
趙清川壓根就沒想化解這中間的糾葛,更沒指望嶽盈可以化解的了,便不說話,只是暗暗尋思著李文軒的功夫來路,因為天下數的上名號的輕功他雖說沒全學到,但見識還是有不少的,李文軒的身法與出手,還有內功,他則都是前所未見。
羅大沖方才見李文軒亮出的功夫雖說只有數招,儘管全是內斂的招式,沒有一招的進攻的,但已經可窺其貌定然非同一般,心中多少有幾分敬意,便問道:“願聞其詳。”
嶽盈看了看他兩人,慢慢說道:“我想問問羅掌門,如果趙掌門心甘情願的在原地站著,雙腳不動,然後接你三刀,你能否消氣呢?”
趙清川怒道:“胡說,我憑什麼給他砍三刀!”
嶽盈說道:“趙掌門莫急,我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且聽羅掌門怎麼說。”
羅大沖猶豫了一陣,慢慢說道:“這……這……好!他要是真的那麼有種,那筆賬我就抹了!”羅大沖心道:“趙清川一身的功夫都在腳上,他要是站著不動,莫說三刀,我一刀就能結果他小命了。”
趙清川還以為嶽盈是要戲弄他,亦或是與羅大沖聯手對付他,已經是大有戒備,卻聽嶽盈又道:“那敢問趙掌門,如果羅掌門也願意站著不動受你三刀,你能不能將兩派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呢?”
趙清川也糊塗了,納悶嶽盈這鬧的究竟是什麼名堂,若是站著不動,接下三刀,那豈不是非要喪命不可?可要是當真三刀砍死羅大沖,也那賺了,於是說道:“好!砍死這姓羅的,自然可解我心頭之恨!”
嶽盈拍手道:“好,那這樣剛剛好,趙掌門砍羅掌門三刀,羅掌門也給趙掌門三刀,兩派的恩怨就兩清嘍?”
羅大沖說道:“姑娘,你這是什麼話?他又怎麼會答應給我砍三刀?況且,就算他答應,我也不會給他砍三刀的!”
嶽盈做沉思狀,說道:“是啊,這麼說確實是犯難呢,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