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宗是不是腦補太多了。
司馬焦似笑非笑,一指點在她的額頭:“你是不是不知道,神交的時候我能看到一些你的想法。”
所以她雖然沒說,但對於殺人這件事的抗拒,非常明顯。他願意稍稍遷就她一點,哪怕他之前根本沒想過自己會願意遷就什麼別的人。
好叭,破案了。
在這種時候,廖停雁不由自主想到,下次要是再來神交,腦子裡千萬不能亂想什麼……我為什麼要考慮下次?不能想,想就是腎虧。
他們分到了辰學府的天字班,住在高階學生別墅——一棟獨門獨棟的大院子,能住下包括他們兩個以及一大群侍從和保鏢。在這裡上學的諸位關係戶幾乎都是這樣的標準配置,有些格外脫俗的就差沒把父母帶過來了。
學府裡除了他們這些關係戶公子小姐,還有因為天分過人被挑選出的底層弟子。因為庚辰仙府地域太廣人太多,每年招收的弟子在範圍內的城池裡就能收夠,都不用像其他中型小型門派一樣,還得四處尋摸修仙的好苗子。
進入學府學習第一天,悠遠的學府鈴聲響了第一下,廖停雁從床上直挺挺坐了起來。原本雷打不動每天吃吃睡睡,一旦睡著就很難醒過來的廖停雁,今天醒的格外早,並且糾結地坐在床上,睡不下去了。
司馬焦睜開眼睛,“怎麼?”
廖停雁表情不太美妙,她這人吧,從前上學時候普普通通,很多時候普通就意味著遵守規矩,所以她算是個好學生,不遲到,不逃學,哪怕換了個世界,都變成這樣了,聽到學校的鈴聲,還是有種想要起來聽課的強迫症。不然良心不安,睡不安穩,現代教育荼毒,簡直就像是訓狗。
廖停雁看了眼旁邊被自己帶的愛上賴床的祖宗,將他扯了起來。
司馬焦:“嗯?”
廖停雁扯著他去上課了。
“上課?”司馬焦用‘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的眼神關懷她。
然後一路保持著這個眼神,來到了課室門口。已經開始上課了,一位元嬰修士正在上首講述五行之術法的不同靈力運轉和靈根影響。
廖停雁扯著司馬焦的袖子,“祖宗,來個障眼法,我們悄悄進去。”
司馬焦:“……”
片刻後,廖停雁拉著心情不太好的祖宗從老師眼皮底下進了課室,找了個角落坐下。
廖停雁坐下後,瞧了眼周圍的同學們,放鬆地打了個呵欠,“好了,咱們現在可以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