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在那小美人臉上摸了一把,他就又踢又打又罵,你看我這腰都捱了一棍子,痛死我了……不過,這小美人,真是有趣得緊……”羽顏摸著自個的腰一臉神往。
“怎麼辦?他現在恨我,他討厭我,不喜歡我,我,我方才自己也不知怎麼了,竟然輕薄了他,我要解釋他也不聽,他,他再也不要看見我了,怎麼辦?”羽兮低著頭一個勁地喃喃自語。
羽顏一皺眉頭,大義凜然道:“莫喪氣。妹子,你生得這模樣,天下男子見了你倒貼還來不及,怎麼會有人討厭你?放心,你與如錦只是一時生了隔閡,只要消除誤會他便喜歡你了,你對他這般痴心,他怎會不明白。”他不明白也得明白,羽顏心裡又加了一句,抬眼看八妹半邊臉上紅色的指痕殷然,心道果然是剛烈的美人
如錦本來只是坐得累了,去林子裡走動走動,豈料先是無端見那三人又追又逃亂做一團,正是驚愕間,便被羽兮撞倒在地,竟被她輕薄了去,只氣得恨不能殺了那淫賊。
與無尚回到席上,雖是陽光絢爛,秋雨卻見公子臉色青灰,眼睛裡似是燒了火,連秦公子也面色不善,心下一跳,忙問公子出了何事。
如錦自不肯說被羽兮輕薄,只緊抿了唇一聲不言。秋雨見公子衣衫上沾了些塵土與草葉,心口一突,更不敢叫人看見,趁著無人注意,遮掩著悄悄拿帕子仔細拍掉了。
南夏見兒子有些不對,便回頭望了一眼,道:“錦兒,你怎麼了?方才去何處了?”無尚腦筋轉得快,展顏笑道:“方才我和如錦有些悶,去了那邊林子走走,如錦是有些累了。”
南夏點點頭,道:“今日人多雜亂,你和錦兒都是男子,這是郊外,莫要亂走,有事也多叫幾個小廝跟著,乏了便叫秋雨他們伺候,回馬車歇會罷。”
秋雨忙應了一聲,朱墨收拾了馬車,兩人服侍自家公子一起上了馬車歇息。無尚放下車簾,低聲安慰道:“遇到那霸王,算是撞了黴頭。你也打過罵過,總算出了一口氣,莫要想了,日後躲著她便是。”
如錦冷哼一聲,閉上眸子歇息,口中道:“只仗著皇家身份,強搶男子,才搶了勾欄院的紅牌,便又來招惹人,真真是空長了副人皮!”
秋雨聽得模糊,隱約知道與那八公主有關。不多時,有個年輕女侍衛過來,立在馬車旁,倒知道遵禮節低著頭,只小聲言道:“江公子,我家公主命小人來,替公主向公子賠罪,公主是無心之過,非是故意冒犯,請公子原諒。但凡公子肯開口,讓我家公主做什麼都可以。”
秦無尚隔著簾子認出是八公主府的侍衛,叫紅鸞的。如錦本已平了怒氣,這人竟又惹上門來,當下冷笑道:“秋雨,你叫馬車外的人走,莫要擾了我歇息!”
紅鸞仍是低聲懇求,秋雨道:“大人還是速速離去罷,我家大人就在那席間,看見了怕是不好,大人在這裡會汙了我家公子名聲,大人若再不離開,我家護衛過來,怕也不好說話。”
紅鸞無奈,果然躊躇地立了片刻,不甘心地去了。
月黑風高夜,正是偷香竊玉好時機。
羽顏出的消除誤會的點子,就是跟江如錦當面講清楚,然後再上門提親。怎麼當面呢?江如錦自然不會見羽兮,那就——先把人“請”來。
晚上宮中大宴,江遙還在席間。
如錦今日受了氣,早早回府去,讓秋雨服侍著梳洗罷,便歇息了。只是躺在塌上翻來覆去卻睡不著,想起那八公主,越發地惱恨。
隔著簾攏見窗外月明如水,洩了一地銀光,如錦心中煩悶漸漸少了些,恍恍惚惚,朦朧入睡。模糊中有人影掀開圍帳,如錦睡意正困,以為是秋雨,懶得睜眼,輕輕在枕上蹭了蹭,繼續睡,慵懶的神情嬌媚無比。
有人拿衣物裹上來,如錦推了推,嗅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