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輕啄了一口。
如錦一怔,甩手一巴掌過去,惱恨地罵道:“你這小淫賊,你想做……”話未出口,身子一傾,被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唇也被堵上,柔軟的舌尖舔著他的唇跟著滑進來,如錦一顫,腦中“轟”地一下空白一片,全身麻軟。
羽兮摟得甚緊,不知多久才放開他,可憐如錦自小到大,哪裡被女子這般調戲過,偏又惱恨不起來,恍惚間,那小淫賊在耳邊委屈地道:“錦兒,這幾日我怎也想不出,到底哪裡做錯了,你這般惱我,叫我寢食難安,今日便與你說個明白。雖然二王姐浮浪無行,大概因我自小體弱,從前對我管教十分嚴厲,我也從沒去惹過男子。就只到了京城,一見你,便日日刻在心裡想,卻是不知你是何人家裡的,便叫我府裡的侍衛到處尋同你一樣的轎子,她們連轎帶人抬到王府裡,我,我也只是望一眼是不是你,別的什麼都沒做便把他們送回去了,那卓君,確實是我見他被人下藥,才帶回王府的,他早已經有了心上人的,還有彤子軒,我與他清清白白的,從來只當他做好弟弟。我這心裡,只容得下你一個,今生我要定了你,你現下不明白我,早晚有一日也總會明白我。”
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如錦亂糟糟的心忽然靜下來,連方才那股憋悶之氣也散了,才覺自己還在平王懷中,兩人的青絲都纏在一處,急忙掙開去,原本惱她輕薄,抬眼卻瞧見她臉上的紅印殷然,顯是方才打得不輕,心下一跳,忽然間什麼都消散了。
馬車不知到了何處,四面很是安靜,靜得聽到兩人的心跳聲,如錦紅了臉,別過頭淡然道:“平王殿下做什麼,與如錦無干,請放如錦回家。”
羽兮頓時黯然,幽怨道:“錦兒,你還是不信我麼?我但有半句虛言,管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如錦臉色一變,卻又止住口,清雅的容顏恍若月輝,良久才淡然道:“殿下若是並未做下什麼失德之事,城中都傳得如此不堪,日後殿下更該謹言慎行才是。”
話裡之意,似已認可了羽兮的辯解,羽兮一喜,道:“你這一句,抵了別人百句千句,我日後定會改了,小心謹慎。你莫叫我殿下,叫我兮兒便是。”
馬車中光線昏暗,如錦側身坐著,人如畫顏如玉,眼簾半垂,輕輕抿了唇也不答話。羽兮立時沮喪地沒了精神,很是委頓。
聽見羽兮幾不可聞的輕嘆聲,如錦唇角一彎,微微地笑,彷彿雲開月出。
那淡淡一絲笑,是……應了麼?羽兮的心忽然歡喜得要飛起來,輕輕握住如錦的手。
如錦一怔,濃密的眼睫抬起來,輕瞥了一眼,抽出手,淡然道:“你既說要改了,還不知道守禮麼?”
羽兮輕咬唇角,抬頭偷瞥一眼溫雅的錦兒,點點頭,如錦瞧她唇角彎彎,眼中流光飛轉,不盡地風流嫵媚,心忽然跳起來,心中被什麼柔軟地覆蓋了,軟綿綿地不著邊際。
馬車突然劇烈地顛簸了一下,兩人撞到一處。羽兮順勢把錦兒攬在懷中,心猿意馬湊著香了幾回。
如錦滿面通紅,氣惱地掙脫掉,想自己怎地信了她?這人一邊發著誓一邊趁機來輕薄,哪裡會是真心,只怕哄自己罷了,恨道:“你……果然跟京城裡的紈絝女子一個模樣,嘴上說的好,轉過身還不是輕薄無行!”
羽兮見他變了顏色,不敢再唐突,只嚶嚀道:“我,我沒有……是瞧著你便喜歡,總想和你親近些……”
“你……”罷罷,她只一聲軟語,如錦心裡的氣惱便已消了八分,羽兮見了他神色,似已不惱,便歡喜地靠近他些。
如錦橫她一眼,挑起軒眉道:“青天白日的,在大街上把我擄進馬車裡,這等行徑與強盜何異?你還說你是守禮的?只怪我心軟,竟聽信你花言巧語。”
他這言語淡淡,聽不出喜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