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她,只是深深地吻了下去。易水的淚流得越來越洶湧,越來越熱烈,身體也和他緊緊地擁著。他溫柔地抹去擋在易水眼前的碎髮,像哄孩子一樣把她抱在懷裡。易水習慣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和臂彎,那種快要被融化的感覺回來了,那種不顧一切的熱情充滿了她的身體。她再也不想把頭伸出來,這樣一輩子多好。
從床上坐起來,易水循規蹈矩地穿衣服,疊被子。腦袋一下子蒙了,昨天夜裡?
易水跑進所有的房間,沒有他的任何蹤跡,她糊塗了,到底是夢還是真的,她真的分不清了。平日裡總能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確實像真的一樣,可這次?
易水反覆地回想,怎麼也搞不明白,想得腦袋都疼了,她突然覺得這段時間裡自己好象生活在以前,總是不停地幻想,不停地幻想,直到現在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她想累了,於是回到床上,繼續躺下,閉上了眼睛。
恍恍惚惚地過了一天,易水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像愣愣神,時間就這麼流了過來。晚上六點多鐘,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