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男人正衝向阿楚,陳韻寒也回頭,余文飛此時把目標轉移到阿楚,那個初出茅廬的少年。
余文飛露出月牙般的笑容,他是多麼的飢渴難耐?還是純屬的變態?撐開的笑容都快抵達雙耳了,可他卻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所有人只見他緊握著魁北克,重達八百三十二公斤的北煙大劍正準備朝著阿楚腰斬過去。
就在所有成員緊繃神情的時候,阿楚迅速地拔劍而起,他反握著劍柄,與其幾乎相同重量的劍身徹底擋住了對方全力一擊的腰斬。兩把大劍誰也不讓誰,此時不僅比拼著自身的力氣,還比拼著大劍的質量,質量不好的早就被淘汰了。
一陣餘波過後,余文飛的笑容依然存在,然而阿楚卻是一臉吃力。畢竟他只是個接受了短暫訓練的孩子,像余文飛這種有著紮實的戰鬥經驗和多年訓練的技巧,他對付阿楚就像是捏死螻蟻般易如反掌。
正當陳韻寒想過去幫忙的時候,忽然眼前有道身影從天而降,來者正是桃木栽!一把無雙大刀從天墜落,寬大的刀身彷彿是一道銅牆鐵壁阻擋了陳韻寒前進的腳步。陳韻寒抬起頭看著那個瘦小的男人兩腳踮在刀柄,他的平衡力超強,以至於他能彎下身軀的同時伸出右腿。陳韻寒迅速抓著他的右腿,與此同時,桃木栽快速握住左腳之下的刀柄,他單手舉起無雙大刀朝著陳韻寒準備橫斬過去。
陳韻寒騰出另一隻手抓著飛來的刀鋒,好在王牌霸道是採用特殊金屬打造的。雖然無雙大刀沒能一擊之下斬斷對方的手套,但是強大的力量能讓陳韻寒感到吃力。
桃木栽咬著嘴唇微笑,對方的雙手被他束縛了,他伸出左腿凌空一腳踹在陳韻寒的腹部,緊接著右手揮著一拳打在陳韻寒的左臉。
“寒姐!”李落一擔心著大喊,可是她也身陷困難之中。
唐川海不斷找她麻煩,旋轉的利刃飛去攻擊著蜂窩防禦,雖然由魅影之魂一手建造的蜂窩防禦固若金湯,但是再強大的防禦也會有它的死穴,蜂窩防禦也是如此……
忽然身後有道凌厲的攻擊試圖衝破蜂窩防禦,李落一轉頭一看,她不認得眼前的流浪者,那傢伙耍著一把長槍,單菱形脊高刃薄尖槍頭有著一股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槍尖裡刺著蜂窩防禦。
陳韻寒又是被一腳踹飛又是被一拳揮走,她分不清哪個部位比較痛,好像摔在地上比較痛,主要是後腦勺落地。對方小兒科般的攻擊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她躺在地上起身,頭頂上的星星格外耀眼。
桃木栽再次氣勢洶洶衝來,他一邊喊道一邊衝向陳韻寒,“文飛老哥!記得給我留個補刀啊!”
“呵……”余文飛懶得理他,“等你有空再說吧。”
他看著阿楚滿頭大汗,流著的是冰涼的汗珠,他知道這傢伙很快就要敗下陣了。他本想好好戲耍一下這位預言之子,沒想到預言之子會是如此軟弱無力,余文飛有點傷心,他還以為能暢快淋漓的打一仗呢,但是事情往往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
他趁機嘲笑阿楚,“你是軟腳蝦嗎?你的組織究竟是怎樣培養你的?說實話,當我看到你持著這把大劍的時候,確實讓我眼前一亮,我以為能好好戰鬥一番。但是當我看到你如此累,忽然我覺得你還是和初次見面一樣,那麼的……弱。”
“我……這不是累!”阿楚咬著牙關反駁他。
余文飛有點疑惑,“那你為什麼會流汗?”
阿楚義正辭嚴告訴他,“我這是熱,是我心中熊熊怒火正在燃燒!”
“啊?”余文飛有點沒聽懂,這是哪個垃圾堆撿來的爛臺詞?聽起來……好像有點振奮人心。
阿楚大喊一聲緊握著劍柄向前一推,他揮斬著劍鋒,蠢蠢欲動的獅子已經睜開雙眼了。空氣中湧動著金輝色的光芒衝殺著余文飛,余文飛的目光被放大,他一臉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