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在這裡的東西。
“桃剃?!”酒館主人問,只見李紅隼微微點頭。
“明白,我這就去拿。”
過了一會,酒館主人從地窖走了出來,只看見他手裡端著一把用白布裹著嚴嚴實實的劍,灰塵沾染著白布,這把劍在地窖被塵封了四年時間,期間一定很想念他的主人吧。
全身歲月的痕跡,這把冷兵器象徵著李紅隼的名譽。酒館主人兩手握著劍,他把劍放在桌面上。李紅隼的視野離不開吧檯上的那把劍,這是屬於他的象徵,更是他的第二生命。
“這四年來,這把劍一直放在地窖裡,就是灰塵有點多。”酒館主人拿起高腳杯,喝了口紅酒。
“好久不見……桃剃!”李紅隼把裹在劍鞘的白布給扯了下來。鋪蓋在白布身上的灰塵,和沙子全都散落在地上。
解開白布的塵封,露出黑檀木製作成的劍鞘,木質加黑漆,鞘口和鞘頂用金屬製造,同時加上暗紅色漆。劍刃入鞘的時間足以用四年多證明,隔著厚重的劍鞘,酒館主人都能感覺到那把劍的殺氣重重。
李紅隼拿著桃剃,往桌上放下一百塊錢後轉身走出酒館。酒館主人看著那張紅色鈔票,什麼也沒說。
南區,濱海收容所。
晁殘豹獨自坐在原位,桌上泡好的烏龍茶,像是等待誰的到來。
他手上拿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他觸碰著這張照片粗糙的表面,照片沒有年份日期,更沒有具體時間。模糊不清的拍照效果,是這張照片唯一的特點。
這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照片,究竟能追溯到多少年前的回憶?到底能訴說什麼樣的故事?只見晁殘豹專注看著這張照片,無比投入。
照片內容並排著十三位年輕人,其中包括一名女人。他們的面孔無比模糊,背對著熾烈的大陽光,影子在地上被拖著長長。
他把照片翻過來,照片的背面寫著一串流水的英文,“killerwhaleandos!”他對這串流水英文相當的熟悉,幾乎成為了他過去的一段重要的回憶。
那串英文的意思就是,虎鯨突擊隊!他在美國西南部內達華州雷諾城市那段時間裡,所在的美軍海下爆破特種部隊的別稱。
晁殘豹拿起瓷杯喝了口烏龍茶,回憶如同被海上的狂風般淹沒。即使那段時間在部隊裡過得很融洽,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所有人終究要因為一個人的過錯而分道揚鑣。
他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一點十分。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晁殘豹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
晁殘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看著來電顯示是李紅隼打來的。他接通電話,然後把手機貼在耳邊。
“喂紅隼,你們回來了嗎?”晁殘豹輕聲問道。
李紅隼說,“我們已經回來了,就在門口。”
晁殘豹繼續問,“你們的東西都拿回來了嗎?”
李紅隼點點頭回答,“都拿回來了,真是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他站在車子的後備廂,和他同坐一輛車的流浪者還有劉北野、衛廣森、吳中懷、張修克。
李紅隼繼續說,“你的閻王爺我也帶回來了,脾氣還是一如既往暴躁,只有你的話才肯聽。”
“嗯,快進來吧,我們還有計劃要商量。”晁殘豹說完喝了一口烏龍茶。
“好的老大。”李紅隼說完,等對方掛電話他才把手機放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