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想你,而且在我印象中,你也不會做菜。”
“說想念,那是假的。說不想念,我每天盼望我們一家能團聚。你在我印象中雖然脾氣暴躁了點,可你畢竟是我的老姐,我們的親情血濃於水,我怎麼可能不想你?只是偶爾想一下,畢竟我還要打遊戲,老姐怎麼可能比遊戲還重要呢。”
對方沉默半秒,忽然鼓掌微笑,蔣懿薛可能猜到對方的意思。
老姐直言不諱告訴蔣懿薛,“真不愧是我老弟啊,知我者莫若老弟。這麼多年不見,那張嘴巴還是一樣的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想我,我老弟一定是被調包了。他可是一個整天都在玩遊戲的人,性格大大咧咧,怎麼可能會想念海外十萬八千里的老姐呢?”
“咱們姐弟倆除了姓氏相同,還有一點相同就是……咱們姐弟倆說話都很直接,有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是吧我親愛的老弟,老姐說得沒錯吧?”老姐露出甜蜜的微笑,某個暖色系的色號抹在嘴唇上留下光澤。
蔣懿薛低頭微笑,一句話也沒說。他有時候懷疑,咱們姐弟倆小時候心臟是不是互通?那為什麼有時候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了,說明我說對了。”
蔣懿薛蹲在電競椅上看著影片裡的女生,不知該用女生形容她還是用女人形容她?反正她是我的老姐,永遠是那個蠻橫無理的姐姐,比我大七歲的姐姐,用拳頭解決事情的姐姐。
“一晃七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現在回想起那段一九年的回憶,就像是昨天剛離別一樣,感覺從未斷過,回憶從未消失,她的樣貌在我的腦海裡從未離開。七年前的她脾氣裡帶點羞澀,微笑裡帶點甜美,生氣裡帶點倔強,拳頭裡帶點怒火。七年後的她徹底衝破青春期的牢獄,可她七年前早就沒有了青春期,或許越是成熟的她,脾氣越是暴躁。”
“我天真的以為七年過後她會變成溫柔雅緻的女人,幻想她在康橋裡的長椅捧著《唐·吉坷德回味無窮,幻想她在英國泰晤士河畔尋找英倫風的足跡,幻想她在大英博物館感受全世界歷史文化瑰寶的衝撞。沒想到七年時間還不足以將她完全改變,如果她真的改變成我想象中的型別,到時候我還會認識她嗎?我覺得或許不會,因為那個型別的女人,始終不是我的老姐。”
“我的老姐,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人,她柔情似水貌美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才怪!”
“她簡直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她暴跳如雷暴躁如雷,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上得了天堂下得了地獄。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千萬別被她外表所迷惑,她外表確實有點姿色,那隻不過是有點姿色,她生氣起來簡直地動山搖,連自家親弟弟一同捱打。”
“她是我的老姐,她叫蔣秦菲。名字乍一看以為是《貓和老鼠裡的那隻灰色小老鼠泰菲,實則不然,父母之所以取這個名字,純粹是為了好聽,他們以為會先生男孩,結果一個堪比超人的女孩子就此誕生。七年後我出生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可以欺負我了,完完全全壓著我打,那般滋味絕對不好受。”
“老弟啊,我先下線了。到時候我再回去看你,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多多鍛鍊身體多多看書,在組織裡要聽話,不要惹麻煩哦。”老姐臨走之前的囑咐,刻在蔣懿薛的腦海裡。
蔣懿薛微微點頭,沒有多說半句話,反正都是一些家常便飯的囑咐,過一會就忘記。
“哦對了,我還有事沒跟你說。”老姐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蔣懿薛蹲在電競椅上摳腳指甲。
老姐憋住笑容對蔣懿薛說,“上次你給我看的那位女生的照片,我覺得還不錯,挺適合你的。老實說,什麼時候追到手?我還等著回去吃喜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