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高鐵站接徐年回家的功夫,竟能把專輯最後兩首歌定下來。
對此,林嘉念很是激動。
沒別的,她心裡最後一塊‘石頭’終於落地,終於可以心無旁騖的埋頭苦肝了。
正好,過幾天徐某去北美推廣電影和‘x’品牌,她在國內四處走動進行初步完善。
簡直是兩全其美……個屁。
這會兒林嘉念邊開車邊暗自咕噥:“老孃早晚要撂挑子給他點顏色看看。”
“說好的一首歌,結果呢,一首之後還有一首,一首之後又有一首,都快20首了!”
“明明我都退圈了,這麼創作下去,這圈不是白退了?”
她這麼在心裡嘀嘀咕咕的,主要是不願過多想最後兩首歌歌名引申含義。
做人嘛,要難得糊塗……
但是越是不去想越想,末了林嘉念索性在心裡大罵:“這狗渣男,真踏馬不要臉!”
“世界第一等這個名字還能聽,吻別?什麼意思?”
額外的,實在《伍佰年》這張專輯太特麼適合現在網路版本的營銷了。
《被動》這種配合徐某這個渣男浪子人設,多聽兩遍都覺得down的就不說了。
冰雨教人當渣男……追女孩。
牽掛、童話、忘情水、誰明浪子心這些再到現在特麼的‘吻別’,直接殺穿一條浪子路。
商業化的宣傳噱頭有了,也沒忘記做出一點點額外的配合。
提前就充分考慮到了華語音樂當下的趨向——華語文化內部大融合。
灣區升明月活動就是指向標。
大地一出,粵語盤活。
世界第一等一出,閩南語照顧到了。
再加上一首‘曾經的你’,還能給年輕人一個仗劍走天涯的暢想。
徹底絕殺。
………
得說一句,林嘉念不愧是文學少女,嘀嘀咕咕中還能跟徐某嘮兩句。
一路並不無聊。
很快回到天和雲墅。
考慮到‘天軒’在林嘉念居所的北面,距離更遠,徐年索性先跟林嘉念去了她的居所。
一進門,徐年大喇喇坐在沙發上,做足了老爺範兒。
好片刻後才開始跟林嘉念談論新的兩首歌應該怎麼起調。
《吻別》這首歌比較容易嘮。
首先它是普通話版本,然後它傳唱度很是不俗。
別的不說,至少能記起來兩句……“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
“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
別的……別的交給文學少女林嘉念唄~
《世界第一等》這首歌很不好嘮,林嘉念琢磨著表示:“閩南語我不懂,很難配啊。”
閩南語確實比較難學,於是徐年直言:“管它呢,知道諧音就夠了。”
“譬如什麼……‘打唄公,刮剛景,哇西誰改第一定’……”
“差不多就得了。”
聞言,林嘉念忍了忍,硬是沒忍住,起身拉著徐年往健身房開幹:“老孃不會!聽不懂啊!”
“這跟我有乜關係?”徐年很是理直氣壯的說。
“不服是吧?”
“分明是你性格惡劣!”
“你壞事做盡!”
“……”
…………
客廳,三人沿茶几分坐三條沙發,一人端著一杯茶。
只是徐年和林嘉念之間不時有眼神交鋒,顯出不怎麼服氣的樣子。
畢竟剛才那一架妹打完。
根本是勝負未分。
主要徐某認為這次竟然沒把林嘉念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