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
“掌……掌櫃的!”兩人顯然受了驚擾,忙恭敬的站直喊道。
“若不是我無意間聽到你二人的對話,還準備瞞我多久,既然是好事情,那當然是儘快張羅比較好。
小桂子還在院中等我,我要先回桂園了,你們還缺什麼,今日好好商量一下,明日告訴我。”天色已經晚了,她不想讓夏氏等著。
“掌櫃的,您……您和禹大哥都……都……”一向說話如同竹筒倒豆子的裴青青倒是支支吾吾起來了。
自打禹歌笑在歌舞坊做出出格的舉動之後,她和禹歌笑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以為她是“男子”的,認為這是一段斷袖佳話,津津樂道,經常誇張的添油加醋,說得不亦說乎。
老夥計們敢怒不敢言,不過她和禹歌笑的事情,就這樣也算是人盡皆知了。
不過很快那些以為她是男子的人們就該吃驚了,因為現在夏少恭已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天氣也漸漸熱了,她總算可以恢復“真身”,不用再日日裹著厚厚的白絹,用來束胸了。
“我……你們就別管了,我的事情複雜一些。”夏芊鈺回答完就上了馬車,然後囑咐小桂子速度快些,已經過了和孃親約定的時辰了。
匆匆趕到了桂園,果然夏氏翹首以盼著,面色如常不知道是喜是憂。
一眾丫鬟們也都沒有休息,站在夏氏身邊,性子急的已經按耐不住眉間的喜色。
如此看來夏少恭已經來過了,而且帶來了好訊息。
“今日值夜的丫鬟就留著綠蘿就好了,其他人好好休息,不知前頭接到了訊息,該如何為難的,明日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知道嗎?”夏芊鈺說完,幾個丫鬟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乖巧的點點頭。
囑咐完之後轉身扶著夏氏便往廂房走去。
“你爹爹可有為難你?”自從夏少恭下午“屈尊”來過這冷冷清清的後院之後,夏氏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為夏芊鈺擔心。
夏少恭會出現便表明父女倆已經見過了。
“沒有,只是還是不同意我和歌笑的婚事。”夏芊鈺老實交代。
“那你以什麼條件與你爹爹交換,你爹爹竟然這麼痛快的將我請回前院?其實在這桂園中冷清了這麼些日子,倒不貪戀前面的熱鬧,可是知道若不回去,怕是前院就要改姓白了。”夏氏現在通透。
“孃親,您回到前院只需韜光養晦,待到與爹爹完全冰釋前嫌,奪回主母的位置,一切都好說了,至於我和爹爹的約定,我自會努力,他並沒有為難我。
爹爹一心想讓白氏生個兒子,以後好考取功名,如今生了個女兒,爹爹心中苦悶,怕他鑽進牛角尖,您一定要多注意著爹爹。”
夏芊鈺心中始終害怕前世的悲劇重演。
雖然現在很多的事情都改變了,但是最重要的人是夏少恭,若是他一心將夏家往深淵裡帶,那麼事情便麻煩了。
“孃親自會看著辦,這麼些年了,你爹爹的心性我再瞭解不過了,他得兒不成,心中本就鬱悶,再看賀家出了個讀書人,心中自不平衡。
你別看賀之章表面溫和有禮,和你爹爹相處的時候,沒少拿這個事情給你爹爹添堵。
我一連三個生的都是女兒,白氏又得一女,你爹爹心情不好,故而大病了一場,這便是前些日子的事情。”夏氏還是情絲難斷,竟又忍不住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安全沒有想到搬回前院面領著什麼。
夏芊鈺忙扶著她坐在床上,隨手拿起毯子蓋在她的腿上,“孃親,這次回去不比從前,祖父祖母對您意見頗大,我又是被趕出夏家的女兒。”
夏氏自然清楚,但是聽她語氣中的意思,像是要同她一起住到前院,忙不同意,“你現在不宜住到夏宅裡去,你的酒樓剛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