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幫助了。”
顧綿笑。“對了,你是做了什麼嗎?之前打電話是要跟我說的吧?”
“唔,對,做了點事,等效果。”墨清梧又躺了下去,道:“利用了一下瘐家和紀貞那兩個不知羞恥的蠢女人。”
原來他已經對新加坡和沙譜開始反擊了,一直說o集團和l集團親如一家密不可分,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複雜的人心。o集團和l集團的關係也算不是很親。怎麼可能真的密不可分呢?墨清梧就將沙譜跟瘐立玲紀貞的關係透露了給對方。兩家是一起跟瘐、紀合作的,但是現在瘐、紀二家把女兒都送上沙譜的床了,如果說沒有側重點,如果說他們三方沒有更深一些的合作,你相信嗎?
用的不過是離間計。
而沙譜對瘐立玲和紀貞二人性趣正濃,竟然也開口跟二家討要二女,墨清梧順勢找了狄幫忙,在非常合適的時機送上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瘐海威和紀方震怒之餘又覺得大受侮辱打擊,好不容易死死壓下了怒火,沒有直接對沙譜開炮,但是情緒中的灰暗沙譜隔著電話還是感受得到的,一時之間也覺得這兩家不識好歹。
之後,瘐海威和紀方各自把女兒暴打了一頓,而狄打的狗仔隊“厲害”地拍到了雙方家暴照片,成了報紙頭條,一時間引起譁然。
狗仔稟著挖掘真相的原則,繼續深挖這兩家為何同時家暴。對如花似玉的女兒大打出手,所謂事出反常即有妖。這兩位千金以前也是被捧在掌心的啊,現在突然受到這樣的暴打,是因為什麼事?
這下子瘐立玲和紀貞慌了,瘐海威和紀方也慌了,如果這事被挖出來,那可真是大丑聞了,會影響兩家的聲譽的!瘐立玲和紀貞立即被秘密送走,一個去了非洲,一個去了z國,對外就說是替家裡的生意開拓市場去了。兩人的去向也是瞞著沙譜的,不然萬一兩人在沙譜那裡再被媒體發現,那兩家可真是毀了。
然後沙譜兆不到二女,心中大怒,對瘐家紀家就起了別的心思,這兩家對他這樣,該不會本來就沒有真誠合作之意吧?
這個時候,墨清梧又偽造了瘐家與l集團董事長的長途通話記錄,通話次數頻繁,時長久,這樣的東西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點醒了沙譜手下某個比較機靈的人,他覺得調查這樣的通話記錄可以說明些什麼,便去將這份“記錄”調了出來,交給了沙譜。
沙譜一見,果然啊,l集團私下和瘐家有這麼深的聯絡!
而紀方在女兒那裡聽說去爬沙譜的床這主意是瘐立玲提出來的,也是她一力鼓吹自己去的,心裡把瘐立玲恨得要死,也順便恨上了瘐家。
於是,這合作四方的間隙就這樣越裂越大。
顧綿聽了之後目瞪口呆。“墨大爺,你可真夠黑心肝的,人家兩位嬌滴滴的千金你也捨得這樣下狠手利用。”
墨清梧眯了眯眼睛,哼了一聲:“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自作孽不可活,可不是我讓她們去當沙譜的玩物的。”他不曝出那些照片,瘐海威和紀方在沙譜打電話討要二女時也會知道她們幹了什麼蠢事。
說實話,有這樣的女兒,真是得吐血三升,可是這也是他們自己家教不好。
墨清梧是不承認自己哪裡做錯的。
“那瘐立玲和紀貞是遠遠的分開了,相信以她們之蠢也不會搞出什麼事來,紀貞回了z國?”
“管她呢,她能在z國做什麼?”墨清梧嘲諷。“你現在進階了,我也放心些,若你對上十二階的那兩個人雖說不一定勝得了,但也不會有危險了。”
“一個的話我一定不會輸,兩人就不知道了。明天我跟黃貴海他們一起行動,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顧綿說道。
“好。快睡吧。”
顧綿望了一眼窗外,天色都矇矇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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