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小模樣恁的好笑;蕭權就忍不住抱著人啃了一口;“別說一箱;你弄一瓶回來試試。這不是1960年的拉圖;是18世紀的紅酒;藏了一百五十多年;怕是全世界的收藏家加起來;也湊不夠一箱的數。”輕咬她一下;取笑;“大言不慚。”
顧眉景果斷的惱羞成怒了;直接反咬回去;咬著咬著就到床上去了;結果第二天醒來;她滿身都是吮痕;青的紫的;烙在雪白無暇的肌膚上;簡直慘不忍睹。
扭頭看旁邊翻著早報的蕭權;蕭權就笑著將睡衣解開;露出結實的腹肌上那一道道劃傷;還讓顧眉景看他鎖骨、脖頸和喉結處的齒印;“你的傑作;我拍照留念了。”
顧眉景羞慚的把被子往上一拉;矇頭往裡鑽;她什麼時候那麼兇殘了;怎麼她都沒印象?難道是最後被蕭權哺了幾口酒;就喝醉了;又狂性大發了?
顧眉景臉熱熱的;想到昨天晚上她對蕭權做那事兒的場景;小臉滾燙;快燒起來了。
小兩口在澳大利亞呆了一月左右;等到年關了;才結束了在最後一站大堡礁的遊覽;收拾了行李;以及這段時間給家人買的禮物、各種紀念品和明信片;準備隔天回去。
倒是不想;這晚上就接到蕭熠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蕭六叔精神亢奮的像是打了雞血;又像是猛然中了五百萬的乞丐一樣;驚喜交加、肆意發洩心中的躁動驚喜。
蕭權都沒有將手機擴音開啟;顧眉景都可以清晰地聽見;電話那頭蕭六叔的歡呼;“阿權;我要當爹了。”
顧眉景腦子一懵;直接當機了。他要當爹了;那誰當娘啊?是……傾傾麼?
蕭權的反應卻很平靜;就像是蕭熠剛才只是簡單說了句;“我今年36”或是“我性別男;愛好女”這樣平凡的話語一樣;他面上沒有絲毫異色;很是風淡雲輕的回了句;“哦;恭喜。”
蕭六叔哈哈大笑;根本不在意蕭權在說啥;只顧著一個勁兒唸叨;“阿權我要當爹了;老子要有兒子了;你要有弟弟了……”
蕭權:“……”弟弟什麼的;他早有了;其實;他也快當爹了;要有兒子了……
不過這事兒他自然不可能告知神經兮兮的六叔;就又漫不經心的回了幾句;直到快要結束通話電話了;才又開口問;“幾個月了?”
“快三個月了。”激動激動的語無倫次;“老子竟然一點沒注意到;孃的;要不是你六嬸暈倒進了醫院;怕是得她肚子大起來;老子才能知道兒子來了;幸好沒出事兒;不然……”
蕭六叔又巴拉巴拉說起來;蕭權聽了幾句;就嫌棄的結束通話電話;回頭接受媳婦的瞪視;“你六嬸誰啊?”
蕭權朗笑出聲;抱著人捏捏她的腮幫子;“你不是聽見了?呵;還不錯;以後和沈傾當妯娌;在家裡也有人說話了。”
顧眉景掐他;“那是妯娌麼?我好好的閨蜜;突然就升級成我嬸嬸了;你說我心塞不心?”
裹著被子;趴在床上將枕頭好一通蹂躪;“都懷孕三個月了;六叔就一點沒注意到麼?他今年都三十六了;這點小事都察覺不到;年齡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呸呸呸;這話心裡腹誹一下就好了;那好歹是長輩;不能這麼不尊敬的。顧眉景繼續一個勁兒抑鬱;絲毫沒注意到;蕭權看著她肚子的目光;頗有些意味深長。
兩人晚上早早歇下;第二天就乘飛機回國;到京都時;顧眉景累的渾身都癱軟了;原本還想撐著;去老宅給長輩們報個信;蕭權卻直接抱著她;吩咐司機開車回家。
顧眉景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任由蕭權小心的託著她的腰;嗓子沙啞的問他;“不去老宅麼?”
“明天再去。你先睡會兒;回去吃飯再叫醒你。”
“不吃了;好睏;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