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都怪你。”
“嗯;怪我。”蕭權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宣洩過後的饜足和嘶啞;性感的一塌糊塗;將懷中人攬緊了;也不由又聲音低沉含笑的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一想到這是你的閨房;就忍不住衝動……”關鍵是這種感覺還很禁忌;難免讓他把持不住。
顧眉景聞言又是羞憤不已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惹得蕭權悶哼一聲;差點要再來一次;顧眉景只好苦哈哈求饒;兩人這才歇下。
第二天打著精神起床;蕭權和顧良辰已經運動後回來了;就連一向掐著點起床的伯母;也和伯父張羅好了早餐。
顧眉景忍住打哈欠的**;拍拍臉蛋;一邊下樓一邊不好意思的說;“睡太沉了;起晚了。”
裴音就笑道:“放假了多睡會兒怎麼了?你們年輕人覺多;平時也不得閒;整天上那麼多課不知道多累;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了;多睡幾個懶覺補補正好。”
有了裴音這句話;顧眉景瞬間把尷尬拋到天邊去;吃過飯送兩位長輩上班;之後就回房間換了衣服;準備和哥哥、蕭權一道去昨天幾人預定的聚會地點。
他們今天準備去宏府會所吃飯;當然;因為現在時間還早;就準備先去跑會兒馬活動活動;顧眉景換好衣服下樓;就聽哥哥正給施行舟打電話;施行舟和唐歷也剛吃過飯;正收拾;一會兒過來找他們。
因為同住一個小區;五人就開一輛車過去。施行舟和唐歷轉瞬就到了;見面後少不得和蕭權擊掌撞肩;又揉了揉顧眉景的頭髮以示親暱;當然;後一個動作還沒來得及做出;就被蕭權和顧良辰兩隻手鉗住了;惹得施行舟好一頓鬱悶;簡直恨不能將這兩個不懂風情的東西丟出去。
幾人出發到了馬場時;衛憲和姜恆也已經到了;這兩人與眾人見到眾人後;行為動作絕對不一樣;衛憲風一樣跑過來;給顧眉景一個熱情的擁抱;一副“想死大爺”的模樣;倒是姜恆不緊不慢走過來;面上溫潤儒雅;眸中帶著真切的笑意;看著很有大老闆的風度;也是惹得顧良辰捶了好友一拳;笑道:“行啊;姜大老闆;看這範兒端的;嘖嘖;典型的成功人士啊。聽說現在咱們z省就沒有不知道姜老闆的?兄弟夠可以的啊;以後哥幾個失業了都跟你混;你可得罩著咱們啊。”
顧良辰這話得到眾人一致贊同。可不是麼;姜恆現在在z省絕對是個名人;企業家們誰不用姜恆這個“別人家”的孩子;來教訓自家不成器的兒孫;這都是因為姜恆現在負責的;幾人出資興建的會所蒸蒸日上;已經成了衡量z省名人身份的一大關卡;其入會的會員;不是金融大鱷;便是地方高管;簡直壟斷了整個z省最頂尖的那個圈子裡的人;作為這樣一個會所的掌舵人;現在誰見了姜恆不得客氣的稱一聲“姜老闆”?!
姜恆哈哈一笑;拱了拱手很有範兒的和幾人道:“客氣客氣;都是幾位股東賞飯吃;不然哪有姜某人的今天?”
說他胖還真喘上了;一時間姜恆惹了眾怒;以衛憲和施行舟為首的幾人撲過來;把姜恆一頓痛毆;這才標誌著眾人會師圓滿。
挑好了馬;換好了衣服;幾人都下場跑圈了;唯獨顧眉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拿著望遠鏡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不時還點一點腦袋;打個盹。姜恆也沒去跑馬;純粹是因為年關近了;各種應酬接踵而來;他這一個月每天都有場子;喝的都要胃出血了。
顧眉景得知後;不由哭笑不得;卻也有些擔心;“你還年輕呢;這麼拼做什麼?別每個場子都去;多讓下邊人替替你;錢什麼時候都能掙;身體是自己的;你可別因小失大。”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姜恆笑道:“還不是他們幾個沒人性;但凡你哥或是唐歷、施行舟他們來個人幫幫我;我也不至於捨命上。現在到好;這幾個每年花著分紅的錢各種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