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已經影響了其他住戶通行,讓你解決一下。”
“正好我也想說幾句話。”許敬賢聽見這話起身撐了個懶腰,往外走去。
“等等。”林妙熙突然喊道。
許敬賢詫異的回過頭看著她。
林妙熙走上前,伸手幫他整理後略顯凌亂的領子,然後說道:“好了。”
許敬賢笑了笑,大步流星出了門。
來到別墅區門口,果然就看見一大群扛著裝置的記者被保安攔在外面。
“許檢察官來了!”
“許檢察官跟大家說兩句吧!”
“國民都很關心你……”
看見許敬賢,記者們激動不已。
許敬賢抬了抬手,場面頓時逐漸安靜下來,所有記者都期待的看著他。
終於,許敬賢緩緩開口說道:
“首先感謝大家的關心,我想借這個機會告訴支援我的人,你們可以永遠相信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我沒有問題,我所作所為皆是行使法律賦予的權利,皆是基於國民的利益為基礎,所以我不怕被查,等監察結果出來時,我想國民們會比我更高興,因為你們支援了正確的人。”
“或許是我身上的光刺痛了某些人骯髒的心,他們企圖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攻擊我,但我想說他們是做夢!”
“至於現在,我希望大家都能保持冷靜和剋制,和我一起等待結果。”
話音落下,他對鏡頭鞠了一躬,然後便從容不迫的轉身離去,背影高大挺拔,在太陽的籠罩下散發著光輝。
“說得好!許檢!我永遠支援你!”
“我相信你是永遠不會被打倒的!”
“正義萬歲!許檢必勝!”
身後一眾記者打了雞血似的高喊。
許敬賢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盡顯灑脫與自信,因為正義,無所畏懼。
………………
“呵,裝腔作勢,故作鎮定。”
晚上,陳頌文從新聞裡看見許敬賢上午的採訪片段不屑一顧的嗤笑道。
沒有檢察官能不懼內部監察,除非他真的很乾淨,但檢察廳不存在這樣的人,至少這樣的人是升不了官的。
所以在他看來許敬賢現在肯定已經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只是面對公眾的時候還必須裝成這副模樣。
陳頌文很想站出來告訴公眾就是自己檢舉了許敬賢,那樣等許敬賢罪名坐實後,自己就會踩著他一舉成名。
順便還能公開羞辱和嘲諷許敬賢。
不過這也只是一時的衝動,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檢舉同僚這種事能幹不能說,幹了就算了,還引以為豪,其他同僚又怎麼看待他呢?
但是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嘲諷一下許敬賢,那實在難解心頭之恨啊。
“柳叔叔,你那裡有許敬賢的電話嗎?”陳頌文扭頭看向柳巖雄問道。
柳巖雄被停職了,但得益於他兒子的案子熱度漸消,再加上他本身也有點人脈,所以沒對他進行內部監察。
他是特意來找陳頌文商量怎麼把榮盛金融公司的案子處理妥當的,剛來便看見這個新聞,就沒來得及說事。
所以還不知道陳頌文和宋漣漪已經鬧翻了,現在根本不關心這個案子。
聽見陳頌文的話,柳巖雄猜出了他要幹什麼,翻出號碼把手機直接遞給了他:“開擴音吧,我也要出口氣。”
現在對許敬賢的監察沒結束,還對他實施不了人身報復,但能先嘲諷他兩句當開胃菜也好,正餐之後再吃。
“好。”陳頌文輕笑一聲,然後撥通許敬賢的電話,等電話通了後語氣輕佻的說道:“許檢察官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