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另那就是在戰爭開始前,我曾經以走私的方式向那裡運去了大量的學習機,至於這些東西有沒有被做手腳我就不得而知了。年關將近,學生們也完成了期末考試,我不能蹲在家裡繼續自己的悠閒日子了,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可是對於我來說,1991年排滿,而執行這一系列計劃的關鍵,也就是我這個平時不露面的董事長了。
臨走的時候,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起了雪花,父母雖然很遺憾我在家的時候他們沒有時間多陪我,可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囉嗦的叮囑我出門的注意事項。只有可欣對我再次離家表示不快,因為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盤問出我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生,不過自從出了中毒事件以來,她倒是老實了許多。
“貞子,馬上就能看見自己的爸爸媽媽了,你高興嗎?”坐在飛機上我用溼巾擦擦小傢伙沾滿奶油的嘴。
對於這個問題,她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而是面前的蛋糕對自己的吸引力更大一些,有些不耐煩的甩開我的手,繼續大吃起來。不得不說這丫頭在我們家住的時間不長,可是體重明顯上漲,比我在日本見到她時明顯的胖了一圈,帶來的衣服也有許多都不能穿了,不知道宮城夫婦見到自己地女兒時還能不能認出來。
這就看出來中國和日本在飲食上的區別。逐漸富裕起來的國人對營養的搭配還沒有清醒的認識,對於這些苦慣了的人來說,每頓飯都大魚大肉是長久以來的夢想,現在有了這種條件當然要大快朵頤一番,至於什麼熱量、維生素、纖維素之類的東西都見鬼去吧。尤其是在富裕的農村,這種現象尤為普遍。即便是小姨這種專業人員,有時候我們所攝入的脂肪含量也會超標。以至於後來眾多地營養專家們都在大聲疾呼,中國進入了富營養時期!當然這隻限於城市和東部沿海地區。相反在日本,由於早已解決了整體性的溫飽問題,所以吃的健康是衡量生活水準的重要指標。中產階級的家庭主婦們更是各種營養雜誌的忠實讀者,吃快餐或者方便食品就成了應急和生活水平底下的象徵,所以咱們才能在眾多的影視作品中經常性看見盒飯(便當)的身影。
機艙外的天空一片湛藍,這並不代表現在是萬里無雲地好天氣,機身下雲層像一眼望不到邊的棉絮,豆芽菜消滅了兩塊蛋糕之後終於打著飽嗝的睡著了,我向空姐要來了一條毛毯蓋在她地身上,自己也無聊的伸了個懶腰,畢竟遠山到北京的路程並不遙遠,不到一個小時的旅程轉瞬即逝。所以這隻有六個座位的頭等艙中就只有我們兩名乘客。不得不說的是,自從遠山被劃為環保產業特區之後,地區的經濟呈穩步上升地趨勢。既沒有出現深那樣的爆炸性增長,也沒有出現某些人預期的那種衰退。這當中自然有我先期投資帶動的發展,但最主要的還是那些環保條例在實際運作中對經濟的拉動並不明顯,那些產能高、耗能高、汙染高、效益也高的產業我們一概沒有,傳統的工廠如果加裝環保裝置自然會導致成本上升,新興產業在國內還沒有形成氣候,國外的跨國企業自然也不會放著那些限制少、准入低、特權大地地方不去。偏偏來我這個比歐洲條例還高的地方受罪。
但是,遠山終歸在最初地不適應中走出了自己地道路,綠色農產品遠銷世界,不少歐洲國家甚至對遠山產的食品發放了免檢許可!即便是要求苛刻地日本人也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衛生標準超過自己許多。僅這一項就讓這裡的農民純收入躍居全國之首,垃圾處理及廢品回收技術在我的堅持下也結出了碩果,除了最早興建的沼氣處理廠之外,重金屬、無機廢料、化工品處理等新概念正在普及,僅僅是每年經遠山處理過的電子產品所回收的金、銀就已經相當於一座大型礦山的產量,不少媒體在介紹這裡時都用上了金都、銀海的稱呼。而遠山的環境卻沒有遭受到大規模的破壞。植被覆蓋率反而較改革開放前提高了兩個百分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