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徒弟威脅的結果,我很難想象現有的平衡如果被打破我將會面對怎樣的暴風驟雨,可欣和王秀一直以來都很默契的保持現有的狀態,我不知道是她們私下協商的結果還是一種青春期女孩的默契,總之我的生活就是在這種平衡下才保持著基本的平靜。如果這兩個丫頭真的聽從了徒弟的煽風點火,那就不僅是平靜的生活沒有了,我還將不得不面對人生重要的選擇。
其實人們一直都在說初戀是沒有結果的,這句話從某個角度來衡量也是很正確的,我其實一直都在等待著她們的輕狂的感情有一天會逐漸的降溫,不是我不負責任只是現在我的身邊的確沒有能超過我的“白馬王子”,所以指望著她們移情別戀的可能性相當遙遠。換句話說就是希望時間會逐漸沖刷這種衝動的感情,當我們不再年輕的時候回頭品味,就能發現自己想當年是那樣的稚嫩天真,卻又如此讓人懷念不以。
“你只不過是在為自己的自私找藉口而已,其實你是放不下任何一個人不知道該怎樣選擇,內心中又期盼著能左擁右抱而已!”徒弟知道武力已經不能使我屈服,所以便加重了精神方面的打擊。
理智告訴我徒弟是對的,我的確是在逃避並期盼著:“我現在拒絕任何人都會對其造成難以估量的傷害,尤其是現在這種複雜而敏感的年齡。”
“少來,你為什麼不同時放棄呢?還不是因為心中捨不得她們離開!”徒弟是毫不保留的對我展開攻擊。
“我說你也太過分了,這不是為你準備了一個新故事嗎?怎們還得理不饒人了?”
聽我這麼一說她笑了:“對待你這種花心大蘿蔔是不能講道理的!”
於是我就在徒弟地脅迫下開始了繼續創作的日子,雖然她很想和日本分社比比高下,但同樣是我的作品他們那邊已經展開了宣傳這裡自然要低調一些。如果自相殘殺就不太好了。所以徒弟現在才如此的不爽,以至於非要和我爭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你有和我在這裡鬥嘴地工夫去清理一下這段時間的公文豈不是更好?要知道很多事情都因為你不在我的身邊才被積壓下來。”
我說的是實情,雖說在一個跨國公司裡只因為秘書的消失就不辦公的老闆幾乎沒有,但我就是那個例外。究其原因有兩個。第一是因為我需要她處理很多保密工作,這些問題只能是她這種我十分了解並且極其信任的人才能勝任。第二就是這些工作並不是時時刻刻都需要她來處理,否則我早就忙的焦頭爛額了。至於其他日常工作自然有很多外圍人員來完成,以前自己不便於出面管理公司的時候制定了一個良好的習慣,那就是即便我不存在公司地日常運轉依舊能正常地執行下去。我的權利下放幅度之大猶如明朝的皇帝們,內閣成員自然會平穩的運作整個集團,只有在決定公司命運地重大決策時才有我的用武之地。剩下的時間就是對外宣稱的“閉關創作”……
我還是小看了徒弟和宮城一較短長的心氣,畢竟這兩個部門之間是最早成立也是對抗性質最強的,再加上中、日兩國為背景我就是想息事寧人都不太可能,其實我到也樂的這種競爭。國內能和天下動漫相抗衡的只有上影廠。可人家對動漫的定位和我不一樣,作為國家喉舌的電影廠自然是以宣傳主旋律和麵對學齡前為主,我地定位更像是利用童話來教育兒子的鄭淵潔,掛上“羊頭”之後除了羊肉之外幾乎什麼都賣。要不是自己後臺硬實恐怕早就在道學先生的口誅筆伐之下被淹沒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了。
“哥哥……”放學後雨光賤兮兮的跑到我的身邊笑著。笑得讓我冷汗直流。
看見這張笑臉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沒憋好屁,剛想將他轟走卻發現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有些瘦小地身影,這個時候就不能擺出兇惡地樣子將他們嚇跑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