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國家軍隊的極限值。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獲得百姓的愛戴,敵人的尊敬。
想到這裡。我突然靈光一閃,連忙找來紙筆,但也只是寫下了一個。開頭,腦中飄忽不定的想法讓我找不著頭緒,這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焦躁,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哭泣之聲卻傳入了我的耳朵,抬眼看過去,只見那幾個被“強制禁閉”的官兵無不聲淚具下。
“我們沒臉見戰友帆”
“我們部隊就從沒有出過逃兵,”
類似的話還有很多,但都傳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他們認為自己現在就是給軍旗抹黑。這種看似不合邏輯的話卻讓我找到了靈感。
“葉續!”我招呼著小子過來:“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完成的好,我就獎勵,”
猶豫中我摸摸自己的衣服,空空如也的口袋讓我不知道該獎勵他點
麼。
“哥,你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行,再說你不是為大家”。剛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秘密,所以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將話又咽了回去。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這樣吧,你只要完成的好,我就帶你去北京找你姐。”
“怎麼樣?記錄了多少?”我揉著酸的眼角,有氣無力的問著同樣憔悴的葉續。
他抖了抖手上厚厚的一打紙:“全在這了,連我羅叔以前部隊的事都問出來了。”
“好、好、好,你完成的不錯,等水退下去之後我就帶你去北京玩一圈。”我看著他記錄的內容,疲勞的感覺一掃而空。
他只是笑了笑,然後就踉蹌著走回自己的鋪位一頭栽倒了下去,而我則認真的審視著這些筆記,然後再結合我記憶中的內容進行編排,整間空曠的賣場裡。現在只有我一個人還沒有休息。就連那些哭著喊著要回大堤的戰士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他們也想明白了。有羅連長這位不講情面的老兵坐鎮。他們是甭想偷偷溜回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抓緊休息,早點恢復身體狀態。其實無論是他們還是我們。心中都十分清楚,要想讓嚴重透支的身體恢復到以前的水平,僅靠這幾天的休息是不可能的,為此市方面還找了些補品給他們加餐,但是又怕劑量過大他們承受不住,所以恢復的也緩慢了點。
就在這段時間裡,陸陸續續又後送了幾名類似的病號,我讓葉續挨個採訪這些軍人。他們來自不同的部隊,有著不同的故事,我讓那小子詳細的記錄了他們的部隊歷史,有沒有什麼光輝的戰績,以及在大堤上有多少閃光的英雄事蹟。他去收集資料,而我則編幕在一起。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能耐?”披著上衣的連長同志湊到我的跟前,看了看我寫的東西,又看了看我:“你不是說自己是商人嗎?”
“對,我是個商人,但我也酷愛文學,所以我巖得不能讓這些英雄繼續無名下去。”
他點點頭:“唉”,部隊上這種事多了,要是挨個,宣傳也不行,所以大多數都不為人知
對。這就是這支軍隊的靈魂,一直部隊的戰鬥作風要靠軍事主官來塑造,但軍隊的靈魂卻是要靠最高飾造看來定型,很幸運的,共和國的建立者們大多擁有著任何一個朝代的開國元勳都不具備的品質,所以這支軍隊雖然在市場經濟的環境下也產生了各種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它內心深處潛藏的力量就會被喚醒,我現在就是在追尋著這股力量。
“哥,我們要走了,羅叔不讓我驚動你,可是我想問問你的意思穿戴整齊的葉續有些不安的看著我。
撣撣手中的稿紙,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用筆寫出這麼多的字了,但這也只是具備了一個輪廓而已,看來只能先放一放了:“我當然要跟你們一起走,不然怎麼帶你去其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