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
正當他睏意上來之時,手邊的電話驟然響了起來。
“喂!我是瀧澤樹。”
“好小子,怎麼又不帶手機!?”
“啊,父親大人。”聽到他的聲音,瀧澤樹瞬間清醒了過來。
有些慌亂的坐直身體,沒想到父親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父親?交代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呃,我正在努力。”瀧澤拿著電話看了看端著咖啡走出廚房的少年,對著他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是這樣嗎?”三口組組長瀧澤雄拖長聲音說道,然後忽然話鋒一轉,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看你是在‘努力’的玩吧,恐怕我這個電話沒打來的話你還在繼續不亦樂乎呢。”
說著怪異的成語,他語氣愈發嚴厲了起來。
瀧澤樹聽著父親的訓斥,沉默了幾秒,然後低聲說道:“父親大人,我錯了。原諒我一次,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這樣說著,眼神卻瞟到門外守著的保鏢身上,毫無掩飾的殺氣直指向他們。
告狀是嗎,那下次向閻王那裡告吧。
瀧澤雄聽到兒子的妥協,語氣也緩和了下來:“首相大人今天親自致電我了,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個電話代表的意義你應該知道。我們擔當不起啊……”
瀧澤樹聽著,垂下了眸子:“我知道了。”
“還有,那孩子身邊的那幾個人已經找到這裡來了,雖然我用計把他們騙到了韓國,但是他們也不是蠢人,指不定回過神來又找我要人,樹,你要抓緊時間。”
“嗯,請父親大人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沉默的捏著早已經結束通話的話筒。
等到再次抬起頭時,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過來。”對著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少年,瀧澤樹招招手。
肖非白感覺他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聽話的端著咖啡走了過去。
瀧澤樹一手接過咖啡放在茶几上,也沒喝一口,牽著肖非白的手向臥室走去:“一直沒讓你出去很悶吧,換套衣服,今天晚上帶你出去玩。”
他說得很溫和,但是肖非白卻感覺全身冷颼颼的。
接下來的時間,瀧澤樹帶他去了很多地方,遊樂場,電影院,KTV,電玩世界,甚至還去了銀座。當然,去銀座並沒有找小姐,只是坐了一下。
總之在那幾個小時之內,瀧澤樹帶他玩了很多從來沒有玩過的東西。這些對於肖非白而言還是很有些吸引力的,雖然以前也跟著凱里和秦冰見他們出去玩過,但是沒有一次像瀧澤樹這麼瘋狂。畢竟論享樂,他們都比不上這個紈絝子弟。
雖然在開始的時候肖非白也覺得有些不安,因為瀧澤樹今天晚上對他實在好得不正常,但是他性子單純,既來之則安之,也沒有深入去想什麼,因此這一晚上他倒是越玩越開心了。
此時此刻,坐在敞篷跑車裡面,看著漫天的繁星,他渾身舒坦得不得了。
山頂的微風吹不散心中的灼熱,咬著冰凍抹綠布丁,肖非白靠在瀧澤樹身上,完全不想動了。當然,並不是他故意靠得那麼近,而是瀧澤樹把他圈在懷裡,想動也動不了。
“開心嗎?”男人嗓音很低沉,富有磁性。
“嗯。”
聽到少年的回答,毫不防備的微笑,瀧澤樹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忽然想到父親的臉以及自己的未來,瀧澤樹沉默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你知道是我從宴會把你綁架回來的吧,你恨我嗎?”
肖非白想都沒想,很快搖頭說道:“是的,我知道。但是你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壞事不是嗎?雖然有時候很過分,但是你從沒有真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