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嘴角一笑,“真的沒什麼,我這個人原則性很強的,不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誰都沒辦法讓我做,所以你也別太感激我,我只是想去而已,和你沒什麼關係。”
張瑤覺得眼眶有些紅。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
今年憑最佳優秀醫生,她一定評選傅子姍。
兩個人喝了滿滿一大杯,突然看著包房的門推開了。
一個小護士高昂的聲音說道,“剛剛出去碰到心臟科的也在這邊玩,就把他們叫過來了。”
包房不知道誰把音響給關了。
小護士繼續說著,“大家都想來敬敬子姍的酒,覺得咱們子姍忒偉大了。都要來踐行。”
傅子姍看到了傅正軒,混在那一群人之中。
還是,那麼顯眼。
她收回視線,看著自己手上拿著的酒杯。
心臟科幾個男醫生,還有幾個小護士,大概7、8個人,瞬間就把整個包房擠滿了。
傅子姍被擠在沙發中間。
心臟科的挨個來敬酒,說的也都是些讚美之詞。
她之前真的沒有想過去非洲到底是有多慘,現在覺得,估計不丟掉半條命,回不來了。
她一一接過別人的敬酒。
喝得有點急。
喝完一圈,她覺得胃裡面有些難受,忍不住往廁所走去。
包房中的廁所不知道誰給佔著,她只得去外面的公共衛生間。
剛走進去,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幫孫子,都是故意的吧!
接二連三的,又嘔吐了好幾次。
她覺得她黃疸水都給吐了出來,稍微緩和了些,她用水漱了漱口,洗了洗臉,抬頭看著鏡子中臉色有些慘白的自己。
隨手扯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慘自己的臉頰和嘴。
傅正軒應該很氣吧。
這麼多人都和她喝酒了,但是傅正軒沒有,她看了他好幾眼,他一個人坐在他們科室的護士們中間,一個人喝酒。
傅正軒很受歡迎,護士些都很喜歡他。
每個人都想要和他套近乎,但他似乎只是在喝酒,沒有和任何人說一個字。
她抿了抿唇,覺得自己不應該想太多。
現在這樣,她覺得挺好。
最後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出公共衛生間。
剛走到門口,突然感覺到一股蠻力拉著她就往外走,走過一道走廊,走在安全通道的樓梯樓處,停了下來。
傅子姍看著自己被他拉著的手腕,力度很大,有些痛,但是,她沒有哼一聲,就看著他隱忍著怒火,冷冷的俊臉。
傅正軒不太會發脾氣。
不管是在傅家還是在醫院,大家都說他是好好先生。
是結婚物件的最佳人選。
其實傅子姍也覺得是。
傅正軒發火的時間寥寥無幾,她真的覺得,寧沫挺幸福的。
“為什麼一定要去非洲?”傅正軒放開她的手腕,冷冷的問她。
傅子姍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心血來潮。”
“你就真的不知道非洲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嗎?!”傅正軒的聲音大了些,怒氣毫不掩飾,“你真的要我把我同學死的時候的照片發給你看看嗎?!”
“我沒你同學那麼倒黴。而且我和那邊志願者協會聯絡過,他們的經驗非常豐富,去了很多次不同的國度,傳染病發生在志願者身上的幾乎沒有,而且他們的醫療裝置也非常先進,資源很豐富,不存在你說的……”
“傅子姍,你能再單純點嗎?!他們不這麼說,有誰會去!”傅正軒怒吼。
傅子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