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溫婉是相當的無語。想想算了,這傢伙蠻不講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左右不過多帶本書而已,算不了什麼,就當多帶了幾塊糕點好了。
這天只上了半天的學,公孫寄給每人發了一張書畫聚義會的邀請函,便將三人掃地出門了。溫婉整理書本準備回家的時候,蘇政雅蹩過來旁敲側擊地問溫婉去不去書畫聚議,溫婉惦著書局裡地情況,便說不去。
蘇政雅原本還滿懷期待著,這會一聽,也便一臉不屑地說道:“我也是覺得沒什麼意思。”還在琢磨另外建議去個什麼地方的,便聽得溫婉說了聲“我回家了,明天見”,就與溫克恭一道走了。
“誒?”蘇政雅鬱悶地抱著手坐回來,心想還是得預先準備幾套方案,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溫婉先回了家一趟,然後託稱上街去書齋買書,再次坐車出門。到書局與錢管事與三位署公商議了一下午宣傳策略,都想不到好地。古代的傳媒還是非常薄弱地,沒有電視廣播,連報紙也沒有。一般新書面市,就是默默地送到各大書齋,之前溫婉他們推出與文會捆綁的策略,已經是打破成規第一樁了。
商議到未時時分,胡署公起身說與朋友約好了去書畫聚義會。溫婉想著再這樣坐下去也想不到好地策略,正巧自己也有張邀請柬,便與胡署公相攜一道過去了。
書面聚義的會場設在香江之畔,::迤十數里,十步一書檯,步一畫池,其間儒衫青青,裙裾飛揚,好不壯觀。
胡署公在旁邊的茶館小坐等待朋友的到來,溫婉便信步展會中,這邊瞧瞧,那邊看看,十分新奇。瞧了一會,才瞧出個端倪。
原來這書畫聚義,基本上就是個人才藝展。在書畫上有特長的青年才俊們紛紛設臺現場行書作畫,以結交志趣相投的好友,也期待著能識千里馬的伯樂的出現。不少達官貴人,名家大儒都會前來參觀捧場。若有幸得到有權有勢的人的青眼相待,或得有名之士收為門徒,一夜成名,一字千金的神話,也是不乏先例。
“好!好畫!”
“山人真是神來之筆,此畫堪稱神作。”
前方圍聚的一堆人,人群中時時發出讚歎之聲。溫婉循聲過去,擠進人群一看,只見一名青衣儒生正從畫上收了最後一筆,挽袖將小狼毫交與侍立在旁的小廝,抬頭向方才讚賞的幾人道謝。當看清那人揚起的面容時,溫婉不由心神一怔,差點喚出聲來。竟是當日承辦香江文會,與大通書局合作的那位林佩元林公子。
在溫婉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瞧見了溫婉,眼中閃過一抹驚喜。與身旁的人客套了幾句,便從畫臺後轉身出來走向溫婉。
見他過來,溫婉連忙欠身施禮:“林公子。”
林佩元微微一怔,隨即溫文地笑道:“柳姑娘。”
【第一百三章 賜字】
好久不見。”
文夫人的字帖面市之後,這位風姿秀雅的林公子便如同風一樣地從面前消逝了,不留一絲痕跡。一開始雖然有些惆悵,後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如今這人又再次不經意地出現在了面前,那感覺就像是微風吹皺了一湖春水,分明人還在站在跟前,卻已泛起了縷縷思念。
“嗯。”林佩元輕輕應了一聲,聲音溫柔中帶著些淡淡的愁緒。“那之後,總覺得沒了藉口,不太方便去找柳姑娘。”
“一定要有藉口才能來找我麼?”溫婉脫口而出之後,方才覺出自己這句話頗有些哀怨,不由紅了臉,有些羶然。
林佩元會意地:微一笑,輕喚說道:“來。”輕觸溫婉的手肘,引她來到方才作畫之處。親手磨墨,將小狼毫飽》=墨汁,遞到溫婉手中,柔聲說:“請柳姑娘為敝作賜詩。”
“作詩?”溫婉有些惶恐,她自沒有即興作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