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雄的話剛剛說了出來,其他人便是一陣叫囂之聲。
“飲雪樓這樣的土包子江湖門派,居然也敢惹我蘇家,殺無赦!”
“先殺了這兩名散修,然後大舉進攻飲雪樓,屠滿門!”
“是啊,這腐朽的飲雪樓應該覆滅了,我四靈聯手,哪怕玄天宗也不能奈我何。”
……
在眾人的叫囂聲中,蘇正雄目光兇狠,沉聲說道。
“我也有此意,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麼今天晚上,先殺了那兩名散修,正式向飲雪樓開戰。”
蘇正雄說到這裡,左側第三個中年人卻高聲說道。
“家主,這種鼠輩一刀殺了,太便宜他了。”
“他接連打傷了我蘇家弟子,一定要把他抓到這裡,明正典刑,千刀萬剮。”
“這樣,才能在其他三個家族面前,挽回我蘇家的名聲。”
在眾人一片轟然叫好聲中,蘇正雄看著中年人,冷冷地說。
“如此也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吧,在12點來臨之前,我不要看到這兩個小子。”
中年人上前一步,向蘇正雄行禮。
“蘇正林領命,一定不負所托。”
蘇正林說完,轉身離去。
他跨出大門,兩個蘇氏子弟就簇擁過來。
一個面色陰冷,眼眸狹長如蛇眸的青年,口稱伯父,
“伯父,怎麼樣?家主下令了嗎?”
蘇正林點了點頭。
“家主命令,我們這一支脈,抓住那兩個飲雪樓散修,然後送入總部責罰。”
那青年精神一振。
“很好,如此這般,我們支脈也可以,在這一次四靈聚會中,露一露臉……”
蛇眸青年背後,另外一個蘇家弟子,哼了一聲。
我聽說那兩名散修不好對付,就連家主嫡傳的蘇堂正和蘇堂英都吃了虧。
甚至有人說,兩個叔伯長老也都受了傷,我們可不能大意。
蘇正林嘆了一口氣:“我當然知道不好對付。”
不過,蘇堂正和蘇堂英那兩個草包,又怎麼能比得上我們支脈弟子的本事。
只要我們為家主辦好了這件事,他心中自然有數。
蘇正林說著,向兩個青年看了一眼,鼓勵兩人。
“堂俊、堂清,你們蟄伏多年,一直潛心修行。”
“這一次露臉的機會來了,可把事情辦得漂亮一點。”
“必要的話,把你們的散修朋友也都帶上,我蘇正林領著一份情。”
蘇堂俊和蘇堂清,兩人躬身向蘇正林行禮。
是!
楊飛和狂刀住的房間,連在一起。
狂刀索性不回房間,兩人買了一些啤酒花生,一邊喝一邊聊天。
突然楊飛剛端起的杯子又放下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看樣子,有人不想我們這麼快活,居然找上門來了。”
狂刀吃了一驚,以他的修為,並不能覺察酒店外邊的情況。
不過狂刀是個很聰明的人,立即反應過來。
“我明白了,一定是蘇家那一幫王八蛋,又找上門來了。”
狂刀剛剛爬起來,楊飛就揮手止住了他。
“只是這麼幾個小蝦米而已,別讓他們打擾了咱們兄弟的酒興。”
楊飛說完,隨手摺了一個紙人,然後對著那紙人輕輕吹了一口靈氣。
一陣青色光芒閃過,那紙人化作一縷流光,向門外出去了。
狂刀有些好奇:“你在做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端起了啤酒。
楊飛嘿嘿一笑:“你想知道嗎?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