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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呢?&rdo;

&ldo;我喜歡跟你跳。&rdo;

&ldo;哦!&rdo;我緊張地說。

我有點怕瑞斯上校。不管如何,我仍自得其樂。這總比跟那些古板的老教授討論骨骸化石好多了!瑞斯上校正是我理想中沉默而堅強的羅得西亞男子。我可能嫁給他!他還沒向我求婚,這是真的,但是,如同童子軍所說的,未雨綢繆!而且所有的女人,都認為她們所遇見的每個男人,都可能成為她自己的丈夫,或是她們好友的丈夫。

那天晚上,我跟他跳了幾次舞。他的舞跳得很好。舞會結束時,我想回去睡覺,他提議到甲板上走走。我們在甲板上繞了三圈,最後坐進兩張甲板椅裡。沒有其他的人影,我們隨意地聊了一些時候。

&ldo;你知道嗎?貝汀菲爾小姐,我想我見過令尊一次。很有趣的一個人‐‐談論他自己的主題時,而那也是令我醉心的主題。我也曾以我低下的方式在那方面花過一些心力。為什麼?當我在道東區時‐‐&rdo;

我們的談話變成專門化。瑞斯上校並不是盲目的吹噓。他懂得很多。同時,他說錯了一兩次‐‐我幾乎以為是他的口誤。但是他很快地便掩飾過去。有一次他把穆斯底裡安期說成是在奧瑞格納西安期之後‐‐這對任何懂得一點這方面常識的人來說,是一項非常離譜的錯誤。

我回到艙房時已經十二點了。我仍然為那些奇怪的錯誤困惑不解。有沒有可能是他故意套我?那些小錯誤會不會只是一些考驗‐‐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知道我所說的?換句話說,他懷疑我不是真的安妮&iddot;貝汀菲爾。

為什麼?

阿加莎&iddot;克里斯蒂 著

第十二章

(尤斯特士&iddot;彼得勒爵士日記摘錄)

船上的生活有些值得一提的。非常平靜。很幸運地,我的白髮令我不必像其他人一樣,毫無尊嚴地跑上跑下要蘋果,拿著雞蛋和番茄在甲板上跑來跑去,更糟的是&ldo;比爾兄弟&rdo;等一類令人難受的遊戲。我總是搞不清楚在這類遊樂運動的痛苦歷程中,能得到什麼樂趣。但是世界上傻蛋太多了,人們一面為傻蛋的存在讚美上帝,卻又一面遠離他們。

我有幸是個優越的航海者。彼吉特,這可憐的傢伙卻不是。我們船一出索倫,他的臉色就已轉綠。我想我另一個所謂的秘書也患了暈船症。不管如何,他一直還未露過面。然而或許不是暈船,而是一種高明手段。最值得慶幸的是,我還沒被他煩過。

大致來說,船上的人就像一群癩蛤蟆一樣,只有兩位高雅的橋牌搭檔和一位儀態高雅的女子‐‐克雷倫絲&iddot;布萊兒夫人。當然,我在城裡遇見過她。她是我所知道的少數懂得幽默的女子之一。我喜歡跟她交談,如果不是有一個像(蟲戚)一樣,沉默寡言的長腿傢伙老是跟在她屁股後面,我會更喜歡。我無法想像這位瑞斯上校真的令她感到愉快?他的外表是不錯,但是卻乏味得一如陰溝裡的水。他是那些女小說家和少女們經常為之瘋狂的強壯而沉默的男子。

在我們離開馬得拉群島之後,彼吉特掙扎著起身到甲板上,並以空洞的聲音嘎嘎地談著關於工作的事。誰發神經病要在船上工作?沒錯,我是答應出版商在今年初夏交出我的&ldo;回憶錄&rdo;,但是那有怎麼樣?誰真的會讀&ldo;回憶錄&rdo;?鄉下的老太婆。何況,我回憶錄又有什麼價值?我一生曾對抗過許多所謂的名人。在彼吉特從旁協助之下,我杜撰了有關他們的一些乏味的軼事。而事情的真相是,彼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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