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王,本王覺得這樣的日子甚好,你沒體驗過,不知其中滋味。”
陸明瑜盯著司馬玄陌,若有所思,她再次認真地問道:“兄長,你有沒有產生過,哪怕一點,想要和沈景言共度一生的想法?”
“我們互為知己,共度一生有何不可?”正說著,司馬玄陌後退一步,大聲道,“阿瑜,你竟以為我有龍陽之癖?我很正常的,要不是司馬家有家教嚴苛,我早去眠花宿柳了!”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過來,以一種發現驚天大秘密的眼神。
“咯咯咯……”陸管事又牽著大公雞巡邏經過。
但這次他沒有急著走,看著司馬玄陌許久,終於鼓足勇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王妃,這是不是所謂的異常?要抓起來嗎?”
百里無相連忙搭住陸管事的肩,與他一同牽著雞離開,邊走邊語重心長地道:“陸兄,你要學會分辨,他這不是中毒的跡象,而是腦子忘記帶來的表現。”
司馬玄陌正想抓住百里無相,按在地上狠狠地捶一頓,陸明瑜她又開口了:“對了兄長,你還沒有跟我們說,中毒的人遇到公雞,所表現出的異樣是什麼?是你這樣沒腦子麼?”
司馬玄陌下意識反唇相譏,但看到陸明瑜大著肚子,他把到嘴邊的話嚥下去,耐心解釋道:“不是這樣,主要取決於蟲子的大小。”
“體內有卵或者剛孵出來的小蟲子,表現會有點像犯羊癲瘋,如果蟲子已經產生幾乎能讓人假死的毒,那麼中毒的人,一接觸雞就會暈倒。”
陸明瑜恍然大悟,可一開口,話題又轉到司馬玄陌的終身大事上:“兄長,就算你不急著成親,也得把事情先定下來。”
“兄長已經二十八歲了,你看我十七歲便做了母親,你這個年紀再過幾年,當爺爺都綽綽有餘。”
“你可肩負著為司馬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別整天想著自由奔放,你要知道你是司馬家的獨苗,你……”
司馬玄陌捂住了耳朵,徵詢地看向長孫燾,好像在問:阿瑜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囉嗦了?
長孫燾瞟了一眼陸明瑜的肚子,用眼神回答:自從懷孕後。
陸明瑜漫不經心地看向長孫燾,他立即露出討好的神色:“晏晏別急,我這就去把京城未婚適齡閨秀的畫像收羅過來,給滎陽王挑選。”
“看中哪個,我親自去給他提親,如果都看中了也不要緊,娶他十房八房,讓司馬家一年就能開枝散葉,兒子姑娘一大串。”
陸明瑜恩賞了他一個“辦得好”
的表情。
司馬玄陌可不想被這夫妻倆坑騙,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讓這夫妻倆閉嘴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