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蓬萊!現在卻找不到水手!”七月的性子急,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不停的蹦噠。
“水手?我來給你們當水手吧!”方簡毛遂自薦。
“你還會這個?你真是個全才!”七月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我行走江湖多年,很多東西都很拿手,全才倒不敢當!”
時澈知道方簡的能力,也覺得多了幾分勝算。
出海需要準備很多東西,他們暫且在小漁村裡住了下來,一個好心的老婆婆收留了他們。
“我聽說陸修又逃出來了!”方簡在離開之前就聽說了這個訊息,他來找時澈也是想來告訴他這件事情。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還要找他?”時澈的側臉在夜色裡若隱若現,看不清表情。
“我不找了,他自會來找我!你們也逃不了!”方簡很瞭解陸修,他定會來複仇的!“你現在還在裝傻?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這個你不必擔心,照你這樣說來,我們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了?”時澈打趣道,似乎並沒有把陸修的復仇放在心上。
“算是吧,你委託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那個徐朗,好像的確有些不對勁。”方簡一直在暗中盤查徐朗最近幾年的行動,雖然困難,但是還是查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哦?具體是什麼?”時澈的眉頭一皺,心裡五味雜陳,畢竟他不想懷疑徐朗。
“我查出來,他這一年內,好像在培養自己的力量,你們以前的資產好像也有挪動的痕跡。”
“嗯,看來我要小心提防。”時澈應道,如今連當初最信任的兄弟也要小心翼翼,他的心裡不可能沒有一絲的心酸。
海邊的月夜似乎別走一番滋味,七月非要挽著褲腳到海邊去踏浪,鬱軒無奈也就跟著去了。
“鬱軒,你說這海邊的風是不是和長安的風不一樣?”
“一樣的。”鬱軒故意和她反著來。
“可是明明是鹹的。”七月嘟起嘴,爭執道。
“你是不是想回長安了?”鬱軒看著她的眼睛,問她。
“唉,你爹有沒有派人來找你?”七月低下頭,長安對她來說是生她養她的故鄉,出門久了,思鄉之情是必然會有的,可是鬱軒可能不想回去那個地方了吧!
“有,我自己把他們都打發走了!”鬱軒雙手抱頭,躺在沙灘上,海風吹著他,他不想回去,也不想做那個有名無實的李笙。
“哦,你以前叫什麼名字?你應該姓李吧!”七月跑到他旁邊,蹲下來,正好在他的眼前。
“我叫李笙,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我現在只是鬱軒!”
“鬱軒,鬱軒,鬱軒,鬱軒。”
“你這樣叫我,是做什麼?”鬱軒笑著問。
“我喜歡!”
“你是喜歡名字,還是喜歡我?”
“不告訴你!”七月笑著跑開了。
第二天,一切都準備好了,這一次又是生死的考驗。
“這一次兇險非常!我們就不必都去了,七月和鬱軒,你們回長安吧,還有徐朗,你帶著鐵甲衛走吧。”白芷說道,她不想所有人都去送死。
“不!我要跟娘和澈哥哥在一起!”七月連忙抱住白芷的手臂,死活不願意走。
“白姨,我們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走!”鬱軒自然緊隨其後。
“我不走,至於鐵甲,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兄弟們去送死的!”徐朗也斷然拒絕了。
“白三娘,你也太沒意思了,你讓他們現在走,不是陷他們於不義麼?你當他們真是毛孩子啊?你說是不是?老方!”盧聖傑說著,走上了船。
“算了,大家一起吧,生死由命!”方簡說道,“人多了,勝算也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