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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部分

婦說了之後感慨道:“還是薇薇路子廣,我們不及她。”

王醉醉笑睨他一眼:“啥時候咱剛子哥這麼謙虛了?”

禾剛被媳婦逗笑了,心底的鬱氣消失殆盡,攬過媳婦,覆上她小嘴親了一口,以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今天廿八,照道理要打糕蒸饃貼窗花的。”

“窗花早就貼了呀,年糕也打了,發糕我等下就蒸……”

禾剛輕揚的嘴角逸出一串輕笑。

是夜,禾剛那粉糰子閨女抱著布偶小兔酣甜入睡後,主臥裡傳出富有節奏的啪啪響,以及壓抑著喘息的零星交談:

“這就是打糕,知道了?”

“知、知道了,慢、慢點……”

“打糕就得這麼快,慢了該打壞了。”

“嗯……快了才容易壞……”

透著門縫的臥室裡傳出一陣低笑,但很快,笑聲就被此起彼伏的啪啪聲覆蓋了……

離除夕已經很近的臘月廿八晚上,有人家歡喜美滿,也有人家怨聲載道。

禾老大家,老太太不知是故意的還是高興過頭,晚飯桌上三句不離小孫囡;老爺子嘴上沒說,但臉色鬆緩、還多吃了一碗飯,可見其內心高興。

等二老放下碗筷回房、禾老大也上樓找三弟聊木器店的宏偉藍圖去了,禾大伯孃再也憋不住了,筷子一扔,意有所指地罵道:“吃在我們家、住在我們家,嘴裡卻只說別人家孩子好,合著就我們美美不討人喜歡?那還回來幹什麼!咋不去別人家住……”

禾美美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地插嘴:“就是!禾薇那麼聰明、那麼能幹,咋不給爺奶整套房子啊?光是拉樁生意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三千塊定金麼,又不是白孝敬的,回頭還不是得幹活……”

娘倆個聯合一氣發洩了一通。

老太太在房裡聽得一清二楚,抹著眼淚對老伴兒說:“我真後悔呀,早幾年那麼苛待冬子兄妹倆,他們不僅不記恨,反過來還對我們這麼用心。打小寵前寵後的美琴,卻是這麼個白眼狼!”

禾爺爺嘆了口氣,說道:“睡吧,過了年早點搬出去,耳根清淨,我也能做點活。”

二老心裡不痛快,年夜飯必然也吃的不腥不臊。

廿九晚上在禾薇家、年三十中午在禾二伯家、年三十晚上禾老大家,三家輪流過完年,老倆口說正月初一一道去給祖宗上個墳吧,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他們老倆口則徹底搬去鎮上租屋住了。早點搬過去,早點編藤筐。

禾美美唰地把眼刀射向禾薇:“都是你作出來的妖!爺爺年紀這麼大了,還介紹活給他,回頭要是累倒了,別想推到我們家頭上!”

禾薇氣樂了,頭一撇,連回她兩句的**都沒有。

倒是離她們不遠的禾老大,想來是聽靈清了,大步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把禾美美扇哭了。同樣聽靈清的禾大伯孃張張嘴,想替女兒辯幾句,被禾老大一個銅鈴眼給逼著嚥了回去。

上山的一路全是禾美美嚶嚶的哭聲。

不知情的路人,還道他們老禾家剛死了誰、讓一大姑娘這麼傷心呢。

二老得知後,氣得臉色煞白。掃墓回來,當天就讓禾剛載著行李搬去租屋了。整個過程連個正眼都沒給禾美美,倒是對禾薇,老爺子說了句:“囡囡你放心,老頭子我身子骨硬朗著咧,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禾薇勸他身體保重,當是消遣、得閒了編幾個籮筐就行,時間上保證寬裕。

老爺子點點頭,帶頭坐上禾剛的車,喊上老太太出發了。

二老一走,氣氛沉寂了。

禾二伯拍拍禾老大的肩,無視禾大伯孃鐵青的臉色說道:“老大,這事確實是你沒做到位,不過阿爹說了,他現在還做得動,喜歡住外頭,我也就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