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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也沒租……就我們家,八年前這副窮酸樣,八年後還是這副窮酸樣……”

姚美芳不提祝繼濤還好,一提,仿若燃著了爆竹,林靜捂著耳朵歇斯底里地尖叫:“這能怨我嗎?你和爸若是有禾薇爸媽那麼出息,我會沒人要?就知道埋怨我,怎麼不先看看你自己,我看我們家發達不了,該怨你這張尖酸刻薄嘴,再好的女婿,都能被你這張嘴給嚇跑了……”

這好了,娘倆掀起了一場有史以來最激烈的口水仗。

一個說:“老孃養你這麼大,是讓你來頂老孃嘴的嗎?瞧你這點出息!有本事出去找個像樣點的工作、找個像樣點的物件,少讓我和你爸操心……”

一個說:“這年頭拼的是爹媽和家世,我這樣的家庭環境,要能挑到好的,我自己都不信……”

火藥味濃得樓上樓下聽得一清二楚。但凡家裡有人的,全都扒在窗戶口,饒富興味地聽林家燒內戰。

林水根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氣得七竅生煙,“砰”的摔門聲,總算把罵架的娘倆給喝住了。

然而,林家的內戰,並未因此而熄火。

姚美芳看到丈夫人是回來了,可臉色鐵青、並用指責的眼神瞪著她是幾個意思?火苗一下竄上心頭,顧不上繼續和女兒罵架,轉而朝丈夫開火:“都怨你!一切都怨你!但凡你有禾建順一半的出息,我們家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啪!”

林水根上前給了媳婦一記巴掌。

姚美芳驚呆了。

林靜也驚呆了。

從小到大,她爹動手打她孃的次數寥寥可數,大多時候,都是她娘撒潑、她爹不是抽悶煙就是生悶氣,只有光火到極致才會動手。但每次動手後,她家都會大亂一場,因為她娘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今天也不例外。

姚美芳反應過來後,跳起來尖叫:“林水根!你居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一陣乒乒乓乓的鬧架聲從林家的小套房裡傳出來。

左鄰右舍面面相覷:看樣子鬧大了。

有機靈的小夥子唯恐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當即報了警。

於是,第二天禾母上街買菜時,聽來了一則新聞:“聽說城郊結合部那邊,昨晚一家三口打架,男的縫了七針,女的拿菜刀砍自己丈夫被拘留了……”

禾父聽得直抽嘴,忍不住咕噥:“這誰家的婆娘啊,也忑狠了。”

“管她誰家的……不過我猜啊,肯定是那男的做了啥虧心事,做老婆的被逼急了,這才拿刀砍人,要不然誰願意蹲局子啊……”禾母邊理菜邊一本正經地分析,“所以老禾呀,這虧心事可不是那麼好乾的,要擔風險滴,唔,哪天你要是也敢這樣,我一氣之下沒準也拿菜刀……”

說著,禾母意味深長地拿眼角瞥了眼禾父的褲襠。

禾父:“……”

在一旁捧著海碗喝每日一碗五穀雜糧的禾薇,“噗”地噴了剛喝到嘴裡的豆漿……

悠閒的待產日子,一晃就去了三個月。

七月才出頭,禾母就已經把閨女的出嫁物什準備妥當了。

之後半個月,想到合適的再往上添,添得禾薇直抽嘴:“媽,這麼多東西怎麼帶啊。我們是坐飛機,不是包飛機。”

“很多嗎?”禾母退後一步,打量了一圈收拾了小倆月的行李,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點多,可一想到這是閨女嫁人,不是尋常地北上探親,帶少了被男方的親戚瞧不起怎麼辦?再說了,她已經精簡又精簡了,一些生活上的用品,繫上紅繩後直接放隔壁婚房了。帶去京都的充其量就一些值錢的金器首飾、衣服鞋包。

“安啦,媽心裡有數,哪些該帶、哪些用不著帶,保準把你的婚事操辦得妥妥當當的。你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