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佟玉清只得道:“他去幫著仇女俠料理孫寨主的後事去了,馬上就回來。”
說此一頓,突然似有所悟的問道:“姑娘覓找的練劍場所可曾覓到?”
陸麗莎莎見問,立即神情興奮的一頷首,愉快的道:“找到了,而且非常合適,是一處最理想的練劍場所!”
說話之間,起身走至小廳門前,舉起纖纖玉手指著正南。
陸佟韓朱阮五女看得柳眉微蹙,只得迷惑的起身離座,循著陸麗莎莎的玉指向正南的夜空望去。
只見陸麗莎莎所指的,竟越過了院外櫛比的房面高大的寨牆,而是矗立夜空的一座形絕峰。
那座筍形絕峰遠在數峰拱園之中,形勢險峻,而且雲氣蒸騰,是大寨以南諸峰中最高的一座。
韓筱莉看罷,首先忍不住驚異的問:“你指的該不會是那座筍形絕峰吧?”
豈知,陸麗莎莎竟毫不遲疑的頷首,道:“是呀,就是那座絕峰的峰巔上!”
朱擎珠瞪大了一雙杏目,十分不相信的問:“你是說,就在這麼半個時辰不到的工夫,你已跑到那座絕峰上看了一下練劍的位置?”
豈知,陸麗莎莎競微蹙黛眉,道:“自出了這座小廳到現在,究竟去了多少時辰我根本沒有注意,總之,我已去過了那座峰巔上看了一下又轉了回來。”
朱擎珠先看了神情鎮定的佟玉清和陸貞娘倆人一眼,才望著陸麗莎莎輕蔑的搖頭,道:
“我不太相信!”
陸麗莎莎毫不介意的一笑,道:“少夫人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稍時咱們大家去了一看就知道,我已用劍在峰頂上做了記號,而且還平出了一片搭建帳篷的地方!”
阮嬡玲突然驚異的問:“你是說,我們都搬到峰巔上去住?”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搖首道:“不,五位少夫人只是去看看,只我和江盟主留在峰巔上練劍!”
朱擎珠一聽心中便不禁有氣,不由沉聲問:“難道是說你們倆人不需要我們為你們護法?”
陸麗莎莎鄭重的道:“以我和江盟主的功力,用不著煩人護法,而且,那上面也只能搭建一座帳篷……”
韓筱莉和朱擎珠,以及阮嬡玲三人一聽,不由驚得同時急聲問:“什麼,峰上只搭一座帳篷?”
豈知,陸麗莎莎竟淡淡的道:“峰頂上只有我和江盟主倆人住,搭三座四座帳篷和搭建一座帳篷又有什麼分別?”
朱擎珠和阮嬡玲聽得嬌靨一變,韓筱莉卻忍不住氣憤的道:“你們苗疆女子,真的不知……”
但是,“羞恥”兩字總覺不便出口,是以,到了唇邊的話,倏然住口不說了。
陸麗莎莎卻正色道:“少夫人,我曾事先徵求五位的意見,並不是我臨時改變的主意,我曾經把劍術秘笈上的禁忌告訴了五位少夫人,你們大可不必耽心我奪走了你們的夫婿。”
緊蹙柳眉的陸貞娘,終於忍不住低聲道:“男女授受不親,古有明訓,姑娘總應該知所迴避,萬一將來被你那位心上人知道了,即使他不介意,亦恐暗生芥蒂……”
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搖首一笑道:“少夫人儘管放心,這件事莫說他永不知情,即使知道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師父之仇,深如滄海,豈能因為世俗淺見而令先師泉下含辱?”
朱擎珠由於內心氣憤,加之憂急,不自覺的赧靨沉聲道:“孤男寡女相處在一個帳篷裡……哼,不知道你有多大的定力?”
豈知,陸麗莎莎不答反問道:“這話正是我要請問五位少夫人的!”
陸佟韓朱阮五女被問得一楞,不由同時望著陸麗莎莎,驚異的問道:“為什麼要問我們?”
陸麗莎莎道:“我很想在五位夫人的口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