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戰役。”上原勇作看了看不遠處的海軍軍令部長山下源太郎海軍大將,說道,“但是,帝國海軍首先必須擊破支那海軍主力,取得制海權,使陸軍能夠保持同日本本土的聯絡。”
上原勇作的話說得雖然很是委婉,但還是ji怒了山下源太郎,他對陸軍的“下克上”的擅自開戰和出了事把責任推給海軍感到屈辱和憤怒,但他不願在“準天皇”面前犯下失儀之罪,因此強忍住怒氣,說道:“請殿下放心,軍令部已經命令聯合艦隊主力火速趕往旅大港。”山下源太郎聰明過人,此時他完全dong悉上原勇作的處境和原敬的心理,於是xiong有成竹地慷慨陳詞道,“海軍決心以戰列艦隊為主力前往旅大附近海域,尋求同支那海軍決戰,巡洋戰艦擔任支援,一旦決戰成功就全體出擊。此戰意在出奇制勝,如同利刃dong穿敵人要害,加之我艦隊同仇敵愾,士氣高昂,決心置之死地而後生,因而此戰只可進不可退如果戰役失利,臣等甘願負罪,請天皇陛下任意處置。”
“很好。”裕仁當即批准了海軍的作戰計劃。
“陸軍有沒有具體的作戰計劃?”裕仁的目光落到了上原勇作身上。
“目前遼東前線的形勢較為嚴峻,旅大港守軍的戰力已經接近極限。從地圖上看,我軍防線呈繃緊的倒弓形,這個弧形的防線中心,也就是承受壓力最大的地段在這裡,”上原勇作用一根木杆在地圖上劃出了幾個重重的圓圈,“……如果這架彎弓要折斷,其崩潰之處必定在中路而不在兩端。反之,如果我軍要進行反擊,予敵重創,迫使敵人全線後撤,其突破口也只能選在中路而不在側翼。以我軍目前戰力和旅大港的物資儲備,再堅守半年當不成問題。支那軍有十八個師約三十萬人,經過兩個多月戰鬥的消耗,已經疲憊不堪,許多基層戰鬥單位已經十分殘破,我軍必須抓住這個有利時機果斷出擊……一旦敵人大舉增援,戰機即刻消失殆盡,我軍勢必陷入被動和苦戰的境地……”
雖然上原勇作說的還算輕鬆,但在座有資格參加大本營會議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不約而同的都聽出來了上原勇作話裡所表lu出來的日本陸軍在中國戰場的窘境。本書最新最快更新來自 8。
上原勇作是宮崎縣人,現在的日本陸軍領袖。他出身名mén,是都城藩家老龍岡棲山的次子,都城藩士上原尚實的養子。1877年入陸軍士官學校3期,歷任陸軍士官學校教官,工兵第5大隊長,參謀本部副官兼陸軍大學教官。在甲午中日戰爭時,上原勇作曾任第1軍參謀,第1軍參謀副長,參謀本部第四部長,參謀本部第三部長兼第五部長。1900年7月晉升為陸軍少將,擔任陸軍炮工學校校長兼參謀本部第3部長,工兵監,日俄戰爭時任第4軍參謀長,曾輔佐赫赫有名的野津道貫立下戰功,1907年9月21日受封男爵。後任第7師團長,第14師團長,陸軍大臣,第3師團長,教育總監,教育總監兼軍事參議官,最後做到現在的陸軍參謀總長。他在1915年2月15日晉升這陸軍大將,1921年又升為子爵,名列元帥府,成為元帥陸軍大將。;
上原勇作是工兵出身,號稱“日本工兵之父”。他把“陸軍三長官”(也就是陸軍大臣、陸軍參謀本部總長和陸軍教育總監)當了一個遍,是繼大山岩之後薩摩派的領袖。自山縣有朋友和寺內正毅死後,長州派逐漸沒落。上原勇作自己組織了個“上原派”,與長州派的田中義一ji烈對抗。田中義一的後繼人陸軍大臣宇垣一成上臺後,一度推行陸軍近代化,實行軍事縮減的政策,遭到了上原派的ji烈反對。而這兩個派別的對立,最後演變成為所謂“皇道派”與“統制派”明爭暗鬥的根源。
這一次同中國的戰爭,實際上便是日本陸軍內部皇道派少壯軍人擅自行動釀成的,而作為陸軍參謀本部的最高長官,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