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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曹從龍不可能知道,因為先是劉成,後來則是陳文,二人先後封鎖了訊息,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可是隨著陳文說出了馬信突襲玉山鎮的時間,曹從龍先是呆立了好一會兒,接下來竟吐出一連串的“不可能”,甚至更是走到了桌前,無比憤怒的指斥著陳文欺騙於他。
“不可能?”
聽到了曹從龍的自我欺騙,陳文搖了搖頭,繼而冷笑道:“你將從玉山鎮進攻台州的計劃都寫到了檄文上,還特麼以為沒人知道,你叫做掩耳盜鈴,和當年把四路進軍回師圍剿的計劃公之於眾,導致王師被老奴各個擊破,遼事自此大壞的楊鎬有什麼區別!”
“你特麼也配用兵?”(未完待續。)
第八十七章 審判(下)
萬曆四十七年的薩爾滸之戰由於參戰的明、後金和朝鮮三方記載出入頗多,細節之處已經很難徹底弄清楚了,但是作為主帥的遼東經略楊鎬在整場薩爾滸之戰從前期運籌到後期決戰處處透著文官領兵的愚蠢,。
總兵力不足後金軍兩倍,卻在長達兩百公里的弧線上分兵四路,且眾將互不統轄,而作為主帥的楊鎬也沒有隨軍參戰,留在經略府坐觀成敗,使得原本兵力優勢就不是很大的明軍徹底成了四支軍隊,將優先的優勢付諸於人。更要命的是,楊鎬早早的就修書信給努爾哈赤,表示會派出四十七萬大軍出戰,以為恫嚇,明軍誓師大會十天之後各路明軍才按照與最終目的地赫圖阿拉之間的距離開始依次出兵,分明是幻想著以煌煌大言將後金軍嚇回赫圖阿拉固守,以完成合圍之策,殊不知其出兵路線早已為努爾哈赤知曉,慘敗就成為了定局。
楊鎬在明末已經臭大街了,再加上其齊黨的身份,在以東林黨為主的江南士林中更是頂風臭三里,陳文以楊鎬比之,曹從龍登時便怒不可遏。
“定是玉山鎮守軍洩露了軍情,與我何干?”
聽到這話,陳文便是一陣冷笑。“瞧瞧,和楊鎬一樣,還是把黑鍋甩到了武人的身上那老一套,好像就不沒有別的招數了。既然如此,今日吾便與你說個明白。”
“曹撫軍,還記得你初到金華時要求本帥進攻台州所拿出來的計劃嗎?”
未待曹從龍從怒火中有所觸動,陳文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分兵兩路,從東陽入天台,自永康攻仙居,隨後北線攻略寧海,南線與定西侯合力圍攻臨海,可是如此?”
“不便聯絡之事,此前你已說過!”
“沒錯,我確實說過。當時我聽到這個計劃,第一個便聯想到了薩爾滸之戰,當時楊鎬就是將優勢不甚明顯的大軍分兵合擊,視韃子各個擊破的可能於無物。只不過,我卻沒想到,你獨自籌謀的計劃更加愚蠢。”
“放肆!”
見曹從龍怒極,陳文倒也不為所動。“用兵之道的核心便是揚長避短,儘可能在戰場上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如果不能形成絕對的兵力優勢,那麼就要設法削弱對手。”
“我前年在四明山就是選擇了一處較為狹窄的地段,使得提標左營的兵力和兵種配置優勢無法發揮出來,只能在那條一面是懸崖另一面是溪流的山路上被我部攻守兼備的鴛鴦陣吊起來打。即便如此,我還分出部分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與韃子實現肉搏的兵力佔據側翼的竹林,以便進行側擊。”
“我此前說過,台州清軍分為兩部,台州綠營兵力兩千餘,台州水師兵力三千,加在一起便是五千戰兵的大軍,你發動叛亂,手中只有羅城巖的那些人,三四百兵而已,進攻台州無非是寄希望於我留在各縣的駐軍。可是北線不可撤防,剩下的即便全部歸順於你也不過只有千餘人,就算我被韃子纏在了衢州,你能夠得到時間練兵,能有多少兵員?”
“更愚蠢的是你還把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