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某女身上的身軀,也坐立了起來。坐跪在某女的玉腿上,輕聲的詢問,“小丫頭,你確定要我現在放棄?你確定,真的不想要我進去?”
“我不知道——”
儘管她很想借某男的身體,替她解除身上的欲*火和不適。但是,她怎麼都說不出口來。無奈之下,只能用不知道幾個字來搪塞。
“小丫頭,我慕容凌真服了你了——”
這個小丫頭,真是倔強到了極點贛。
她明明承受著欲*望的煎熬,卻硬是不肯承認。她明明很想跟他融為一體,卻硬是不肯說出來。她就這樣倔強的隱忍著,等待著他慕容凌主動投降,為她解去情*欲的魔障。
那些曾經躺在他身下的女子,為了得到他慕容凌的一次恩寵,都會變成法兒的討他歡心。她們總是使出渾身解數,做出各種各樣的媚態,說一些讓人臉紅耳熱的切身感受和體會,來刺激他的欲*望。
奇怪的是,他對那些嗲得要死媚得要命的女子始終提不起興趣。即便是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一次,他也會覺得索然無味至極。
這個執拗無比的小丫頭,硬是不肯說出自己的感受。可令人費解的是,他慕容凌偏偏想聽她說,聽她說他愛撫她時的奇妙感覺。
即便這丫頭不肯滿足他的虛榮心,不顧及一個男人的顏面。他體內的那種制熱渴望,依然排山倒海般的襲來。
他想要這個倔強無比的小丫頭,很想很想要她。
要她一千次,甚至是一萬次。
既然他慕容凌已經無可救藥地拜倒在這小丫頭的石榴裙下,他還爭什麼面子,要什麼尊嚴。她即便是不主動示好,他依然不想放棄這一次機會,一次可以跟她共赴巫山的大好機會。
某男用膝蓋分開某女的雙腿,跪在她的身前。
正欲挺*身而*入時,枕頭旁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那月亮之上的鈴聲,一下子響徹了整個新房。他皺著眉頭,瞅了瞅那閃著七彩光的手機。
某男本來不打算理會這電話,繼續辦該辦的事兒。 某女卻不解風情的抓起手機,放在了他的耳邊。那白皙的手指輕輕一動,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裡傳來的女音,帶著濃重的哭腔。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他慕容凌婚前的情人秦蘭馨。
“阿凌,我在衛生間洗澡,不小心滑了一跤。肚子好疼好疼,下*身也見紅了。我們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你快點兒來,把我送醫院去。興許,醫生有辦法救這孩子一命……”
“秦蘭馨摔了一跤,小曼,我得馬上去一趟。你早點睡吧,不用等我——”
某男結束通話電話,神色慌張地站立起來。
一邊穿衣服,一邊簡潔明瞭地把事情說了個大概。迅速整理好衣冠,拿著電話火速的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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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身影消失的一刻,某女的眼淚也潸然而下。
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刻,慕容凌會棄她而去。他甚至不管不顧正處在風口浪尖上急需男人慰藉的她,徑直奔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什麼恩恩愛愛的牽手到老?
假話,都是***的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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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火熱難耐之際,他竟然為了另一個女人,提起褲子立馬走人。如果這也叫恩愛的話,那妓*女嫖*客也能談感情了。
某女蜷縮起被分開的雙腿,把自己彎成一個問號形狀。雙臂抱著自己的腿,把臉埋在枕頭間。那炙熱的情*欲慢慢淡去,那顆火熱的心也漸漸地涼了下來。
女人,永遠不要為男人動心。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