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名字挺別緻的。”
我現在還有點對她的名字好奇呢,真不愧是幽靈船裡的外星人,連姓“議”的都有……
“名字?”對方再次困惑起來,“你話很多,用很多模糊詞彙,你不太像帝國人。我沒有名字,我是議會,議會不是名字,是身份。”
我徹底懵了,珊多拉在旁邊看出了端倪,輕輕碰了碰我的胳膊——可能是她看不過去我繼續在這兒跟人家打岔:“阿俊,她是個精神統合體。”
“精神統合體?”我低聲反問了一句。
“類似大督軍那樣的,pl…15的生命形態,”珊多拉低聲解釋道,“我在她周圍發現了大量雜亂無章的精神饋波,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對面站著成千上萬人似的,這是很多個靈魂雜糅在一起形成的現象,或許她是無數個意志融合之後誕生的新意識,以這個新意識為主導,其他靈魂作為資料庫或者記憶庫存在……我的心靈掃描結果是這樣的。”
我聽明白了,然後迅速把眼前這位自稱議會的女子腦補成娘化的大督軍,這樣就好理解多了。
“帝國人,你剛才檢索了我的精神世界,”就在這時候,“議會”突然抬頭看著珊多拉說道,她說話的內容應該是質問,但語氣卻平淡的好像在陳述事實,如同她認為珊多拉這樣做才是帝國人順理成章的作法一樣,“有什麼發現?”
“你的精神……不,你自己,應該是無數個靈魂融合起來的吧?”
珊多拉對對方能意識到自己的精神窺探稍微有點驚訝,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正確,我是議會,於納德議會,我是兩萬三千五百名於納德人。”
“於納德人?”我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遍這個有點熟悉的名詞,然後猛然間想起,這個詞不久前還從那個叫“金”的少年兵口中聽到過,於是立刻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啊,我知道了,你們是……”
“於納德高種族,被你們屠殺之後的倖存者是兩萬三千五百人,我們搭乘家園世界最後一艘虛空漂流船逃離母宇宙,為保證延續,倖存者利用於納德高種族的特殊天賦獻祭了自己的**,靈魂放棄自主意志,最終合而為一,成為種族最後一個議會,我……我們得以在虛空漂流船能量耗盡之後在虛空環境中倖存下來,直到加入這支逃亡艦隊。這是議會的來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議會認為有必要向你們解釋這些事情。現在根據提到的話題,議會覺得有必要再次向你們確認一件事情——帝國人,你們是否準備再次屠殺我們?如果是,屠殺在什麼時候開始?”
我和眾人忍不住面面相覷,現在我們面對著一個非常難整的問題:對方顯而易見一心認為帝國艦隊出現在自己面前是為了繼續追殺,在這個基礎上我們的一切舉動都是屠殺前的準備行動,沒人知道新帝國和墮落使徒其實是兩個組織,而且他們好像也不是以“感染深淵”為標準判斷目標的。
“我們說過了,帝**沒有敵意,我們跟追殺你們的那些墮落使徒是不一樣的,”我撓了撓頭髮,然後補充一句,“那什麼,你信麼?”
“證據為零,”議會果然搖了搖頭,“不存在任何實質性的證明資料。”
“你沒發現我們沒有被深淵影響著?”淺淺蹦到人家面前臉對著臉問道,她可能只是覺得這樣說話很好玩,卻把議會嚇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未被深遠感染只能證明你們生命形式正常,無法證明你們的行為趨向,大災難之後,關於希靈帝國的所有資料已經重置,議會無法驗證你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的真偽,也不確認你們任何行為的動機。另外,你們並非完全沒有深淵反應,她身上存在顯著深淵力量。”
議會說著,伸手指了指珊多拉的方向,然後她身後出現了一大片全息投影,上面正是在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