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小雪確實不知道,但她心裡卻有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遇見一個久違的讓她觸電的一人一樣,是那樣的吸引著她去尋找答案。
“既然不知道,那我們為什麼要去追他呢?”香兒不解。
“他有恩於我們呀,我們不應該找到他報答他嗎?”小雪對這個解釋也很滿意,只是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真的是這樣子嗎?
情種隨風去
落入王子身
明芽不開花
實在愁煞人
寒風起淡月,雪花落人身。
龍軒殺了西門吹牛和阿冰後,系統就獎勵了他70兩黃金,西門吹牛50兩,阿冰紅名半價20兩,但他並沒有為此感到快樂,相反,他痛苦而憤怒著,他一直忘不了小雪,忘不了小雪看白逸時的眼神,也忘不了小雪那班朋友對他的諷剌,因為愛,因為自卑,他極其盲目的恨著她,這說來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但身在愛情中的人兒,又有幾個正常人?
雪竹林的中央地帶有一小片空曠之地,那裡還有個“觀雪亭”,龍軒來到這兒時,就彷彿被這兒的景色給吸引了,站在漫天飛雪中,耳邊蕭索的寒風像是他多年的知己好友,都是那麼的痛苦並著孤獨,誰也不用說話,卻都能體會得到對方在想什麼,而那無邊的寂寞就像這無邊的雪,知道自己的來處,卻再也回不去了,明明不喜歡的事,卻總是被無奈逼著自己去做,心中的淒涼意境,使他彷彿已經忘卻了危險的來臨,飛雪城的任何地方都是充滿著危險的
龍軒背後一柄純銀一色的月形飛刀像是自虛無中而來,在漫天的飛雪中,它的顏色簡直就被溶為了一體,在呼嘯的狂風中,它的聲音簡直小得比蚊子還要小上一百倍有餘,它的速度並不算很快,在風雪的掩飾中,“高手”覺得這個速度剛剛好,做為飛刀門少數幾個傑出弟子,他對這點感到非常自信。
十米九米八米一米,一寸,這個連神仙都難救的距離內,龍軒突然動了,他只是稍稍移動了一下身形,然後就聽見金屬相擊時發出的刺耳聲,這時,他已經轉過了頭,稅利的目光,合一柄快如閃電般的飛刀幾乎同時到達了對方的身上,只聽一聲悶“哼”,也就看見了高手,一個帶著白銀面具身材矮小的玩家,他穿著跟雪一樣白的衣服,鞋子,就連他的面板,也白得可怕,花白,他站在雪中,就跟他的飛刀一樣,簡直讓人分不清是人是雪。
“怎麼可能?”高手看著胸前的刀柄驚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無比自信的一刀不但被對方給破了,而且對方還可以如此之快的時間內給予致命反擊,且用的都是飛刀。
龍軒將外衣稍稍趟開,就看見裡面有一排飛刀,高手的那一刀,就是擊在其中的一柄刀身之上,這時高手才恍然大悟。
“好厲害,你應該就是真正的紅衣獵人了?”高手咳嗽幾聲,吐出一口黑血,有氣無力地說:“看在同門的份上,能否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高手已經自知必死,因為他已經感應出了龍軒的飛刀上有奇毒,血條正在直線下降,他並沒有服療傷藥,因為他絕對相信,對方的刀要比自己拿藥的速度快,但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因為他也是一個高傲的玩家,所以,沒等龍軒答應,他就問了出來:“能否告訴我這刀上的毒是什麼毒?”
搖了搖頭,龍軒並沒有說話。
“那等級呢。”高手依然不甘心,他打探過龍軒,但龍軒隱藏了自身資料,所以他檢視不到,在高手看來,除了高手排行榜上達到70級的前十位變態人物,絕不可能會有人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打敗自己的,如果對方的等級超過70,那經過各方面的分析說不定就可以知道他是誰了。
“45。”龍軒終於給了他一個回答。
“什麼?”高手大吃一驚,“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