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居然出了紕漏,都怪他貪杯,沒有按時讓翊姬服下湯藥。“本王不是告訴過你,事後,要給她服下避孕的湯藥嗎?怎麼還會懷孕?”
“王爺饒命啊,小人實在不知,那日明明送了湯藥去給她的,可是。。。。。。。”他發著抖,企圖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啪’的一聲,一個茶杯被擲到他面前,摔的粉碎,滾燙的茶水四濺,濺在了他的手上,燙得他手上一陣劇痛,卻不敢伸手去揉。
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怎麼?還不肯說實話?”
那人渾身一顫,聽王爺的口氣似乎已經明瞭一切。他再也不敢隱瞞,連連叩頭:“王爺饒命,是小的貪杯,沒有按照王爺的吩咐及時讓虞夫人服下避孕湯藥,所以。。。。。。”
“哼!”夏候鈺冷哼一聲,“饒你可以,該怎麼做不必本王教你吧?”
“是,是,小人這就去煎藥!”那人從地上爬起來,踉蹌著出門,夏候鈺一側頭,立刻有人跟著出去。
藥劑師剛開啟門,看到門口的人,臉上先是一驚,隨後馬上反應過來了:“奴婢參見王妃。”
慕容歡顏沒有看他一眼,徑直往書房裡走去,她抬起頭來看著坐在上位的夏候鈺,眼睛微微一眯:“夏候鈺,你是要打掉自己的孩子嗎?”
夏候鈺看到她,從位置上走了下來,微微一笑:“王府裡除了本王明媒正娶的妃,誰也沒有資格為本王生孩子!”夏候鈺深邃的眼神裡如同深海一般,讓人看不真切。
“那本宮若是不允了!”慕容歡顏微微挑了挑著眉,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她真的看不大真切,他對她的的態度轉變真的太快了,她雖然有時候會沉迷於這種被愛,被寵的感覺當中,但在沉迷當中她又總是覺得很不真實,可如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殘忍的要打掉,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夏候鈺聽到她的話,眼裡有著不可置信,她看到別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她居然不生氣,沒有氣到發瘋,不哭不鬧的,如今他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她竟然大方的要留下別的女人的孩子嗎?
夏候鈺的眉微微的皺起冷聲道:“為何?”
“現在王府上下都知道本宮要拆了那清悠閣,要將虞宛夕送出去,她卻在這個時候懷孕卻又突然流產,你覺得外界的人會怎樣說本宮,那‘毒婦’的罵名本宮可是背不起。”慕容歡顏抬起小臉,與夏候鈺對視著冷靜的說著。
今天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王府裡的丫環們,都聚在一起,開始談論著關於清悠閣懷孕的事情。
“虞夫人都懷孕,王妃的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你說這虞夫人會不會坐上正室的位置了?”丫環已小聲的說著,臉上全是羨慕的表情。
“應該不可能,怎麼說王妃也是慕容將軍的女兒啊。”丫環乙說著
“府裡既然這麼看重,那說明是王爺的意思啊!何況這還是王府的第一個子嗣呢?”
“你們都在幹什麼,一個燙煮了這麼久,還沒有煮好嗎?”雲湘走進廚房,看到忙碌的人,語氣有些趾高氣揚的說著。
然後又冷笑了一下:“要是當誤了我們夫人用膳的時辰,腹中胎兒有個什麼閃失,你們負責的起嗎?”
“雲湘姐姐,就好了,你再稍稍等一下,讓我們好好孝敬孝敬您。”一個丫環看到著她,臉上有著討好的表情。
雲湘輕笑了一聲,然後往廚房裡面走去,就有兩個丫環手中端著一個碗遞到她的手中:“天氣熱,先喝碗冰糖燕窩吧。”臉上也同樣是討好的模樣。
現在王府裡虞宛夕的身份瞬間上漲,人人巴結的對像,因為她是王府裡唯一個懷有王爺子嗣的女人。
“哼,還算你們有心……”雲湘用眼有稍稍撇了一眼,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