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用處,難怪工匠說最近都沒人喜歡鑄這種劍了。真是的,我想他應該早點退休才是,竟然還跑出來害人。
我單手反握著劍向一名武士投出,卻被對方輕易地一劍擋開了,看來還沒有馬蹄好用呢。
“先別殺他,留著他,我們就能活命了!”
“不!殺了他,我們寧願為國王戰死!”
那些人族劍士因為不瞭解敵方的底勢,只是僅僅知道自己被埋伏了就想到會死,他們馬上分成兩派,一派想用我來做人質,另一派想跟我同歸於盡。而身後同時也傳來了喊殺聲,看來卡索徒還是無法抽身過來指揮他的主力部隊啊。
現在的情況是……卡索徒的第10小隊正在後方與100名骷髏劍士混戰著,他空有指揮能力可是卻無法與他的主力部隊聯絡上,而我的100名骷髏劍士是可以遠端控制的,這就是優勢。但我這邊面對的也同樣是困境。我牽了牽戰馬的韁繩,四周亮滿了火把,而且到處都是劍,還圍了整整兩圈。儘管那些劍士們要讓出一條手臂來握火把,可我實在沒有信心在那些劍術還算高明的劍士之間縱馬穿過去。
前方用掉8只吃屍鬼當誘餌,引開了4個人族小隊,這已經是我戰術上的最大優勢了。可是我能用的也只剩下1只囚魂和2只吃屍鬼了,儘管我正在把它們調回來,可是粗略地評估了一下雙方的戰力對比,實在不樂觀。
被包圍在中間的我……大概可以正面抗衡3名人族劍士,騎在馬上的話,最多可以應付多1名,但即使他們願意以這種謙讓的方式跟我戰鬥,可要同時應付4名人族劍士,而且他們還會有後備員輪著上,我想我的戰馬會首先倒下,然後就會輪到我。囚魂那邊的話,囚魂本身可以獨自抗衡5名人族劍士,2只吃屍鬼各分擔一名,也只能為我分擔7名人族劍士,而且還不一定能贏。
面對這些殺氣騰騰滿布血絲的一雙雙眼睛,我抽出雙手重劍,緊緊了手中的劍柄。雖然現在把囚魂藏起來的話,贏的一定是我,可是我死了,囚魂贏了也沒意義。卡索徒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所以我只好把囚魂調回來,這樣囚魂一定會被人族劍士消滅,然後隨著骷髏劍士們的滅亡,卡索徒也許不用死,而我……仍然有可能無法突圍。我輸了嗎?這場一點都不漂亮的埋伏戰……
儘管我是這樣想,但我的結論是必然的,那就是……一場小小的試驗性區域性衝突不會影響大局,最後贏的……仍然是我!
隨著前方一聲不響亮的低鳴,劍士們的脖子紛紛起了疙瘩,他們不約而同地緩緩望向身後,那陰暗的林間,離地三米多,一雙特別明亮的眼睛在注視著他們。那本該所有活物都有的瞳孔,早在深淵領主死的時候消失了,雙方在對望著,沉默地對望,我本想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溜掉的,可無奈那早該被馬踢死的三名武士卻像沒事人一樣在我的前後戒備著。那些該死的武士!
其中一名悍不畏死的武士放下火把,雙手舉著劍在眾人不安的目眼注視下一步一步謹慎地走向囚魂。
在那雙屬於死者的眼睛下,突然裂出了一張近一米長的嘴巴,那個嘴巴里長著像磨盤一樣一排一排的牙齒。
站在最前方那勇敢的武士用顫抖著的嘴唇,輕輕吐出:“怪物……”
就在那名武士回過頭像要確定一下還有多少人依舊站在自己身後時,囚魂不動聲色地迅速踏前了兩步,一把一米多長的砍刀自上而下。‘啪’的一聲,武士反應迅速地用雙手劍抵擋了一下,可那強大的衝擊力還是把他的劍壓回了他的頭盔上。他的手當場垂了下來,雖然還站著,但很明顯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囚魂手起刀落,第二刀砍在武士的肩膀上,壓著他的背部把他整個人砍翻在地上,胸骨彷彿也像其它骨頭一樣被連帶著壓碎了,武士的口中吐出大量鮮血,他爬在地上被受損的神經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