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
以前她的膽子很小,愛哭,遇到什麼事情,只是一味的逃避,而且極其害怕與人接觸。自從認識羽凡後,慢慢變得開朗自信起來,那時候,羽凡就是她的一切,幾乎支撐著她的整個世界。
刑風突然抓住安沁兒的雙肩,“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真的是上官蕊嗎?”
安沁兒被刑風這一舉動給驚到了,短暫的吃驚之後,厲目回視著他,“你有真正瞭解過我嗎?當我被人刺殺的時候,你在哪?當我夜夜噩夢纏身的時候,你又在哪?不管是安沁兒,還是上官蕊,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刑風,請你以後不要再問我這個愚蠢的問題,我既已選擇遺忘過去,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這是對我的尊重,也是對你。”安沁兒說完,轉過臉,不知道這樣說刑風會不會相信?!
刑風慢慢放開了安沁兒,宮主已經恢復本性了嗎?記得五年前,初見到宮主時,她就是這個樣子,天性單純,愛玩愛鬧,什麼都寫在臉上,從不掩飾自己,除了有點任性,有點喜歡惡作劇之外,無任何邪念。然而五年過去了,她從一個心性單純的小宮主,慢慢變成了人人口中的妖女,心狠手辣,妖媚邪氣,但對刑風來說,這樣的宮主無疑是最吸引人的。而如今…。老天真會開玩笑!
安沁兒見刑風不言不語,覺得自己是不是把話說重了點,“刑風,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你和小香還有四靈都對我好,這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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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山莊,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內,一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看完手中的信箋,怒火中天,質問下人,“送信者何人?”
下人阿慶顫聲回道:“回莊主,是兩位姑娘。”
“人呢?”逼問之人正是鳳鳴山莊的當家人莫以白,只見他面色鐵青,面部因為極度憤怒,扭曲的厲害。
“已經走。。走了。”阿慶雙腿有點軟。
莫家三少爺莫羽奇剛好路過,見父親正衝著下人發火,好奇的附在門外觀望,還沒看出什麼苗頭時,就見阿慶慌慌張張的小跑了出來。莫羽奇一把拉住了他。
“三少爺?”阿慶幽怨的看著他。
咦!莫羽奇趕緊放開了他,這死娘娘腔,眼神怪嚇人的,“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又被我爹罵了?”
阿慶覺得委屈,“阿慶只是送了封信箋給莊主,莊主看了之後,就大發雷霆,說阿慶這沒用,那沒用,連送信人長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
莫羽奇抱起雙臂,摸了摸下巴,“我說你是不是犯賤哪,你明知道我爹嫌你煩,你還偏要在他眼皮底下晃,你這不是找抽嗎?“
阿慶更委屈了,“三少爺,天地良心啊,阿慶只是想討得莊主歡心,誰知道……”
“去去去。”莫羽奇已無力與他對話。
阿慶又被討厭了,黯然離去。
莫羽奇探頭望向大廳內,撓了撓下巴,心想到底誰寫給我爹的信,讓他老人家氣成那樣,我且去瞧瞧。
莫以白正欲撕碎信箋,被莫羽奇攔了下來,“爹,如果你把信撕了,就說明你輸了。”說話的時候,偷偷的瞄了瞄信的內容,可惜莫以白防備的緊,只看到了幾個字,什麼小兒?什麼勉為其難?“爹,這是誰寫給您的信?”
莫以白將信箋揉成一團,捏在手裡,看著莫羽奇問道:“你倒跟為父說說,為什麼撕了這信,為父就輸了?”
“羽奇想知道爹撕信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只是為了洩氣,大可不必。如果信中的內容見不得光,或者此信有挑戰之意,更或者…。”莫凡鬼笑,“是女人寫給爹爹的,那就另當…。”
“一派胡言。”莫以白指著門外,“去把你四弟叫來。”
“沒問題。”一溜煙跑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莫羽凡的練功場,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