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懷氣得話也不多說了,還是直接顯露真本事比較有說服力!
吳懷並沒有將明軒抬出馬車,而是直接回到屋內,拿出了一包銀針和一些藥材,然後進入馬車中解開了明軒的衣裳,對著他身上的穴道開始施起針來,由於昕晨和儀靜皆是未出閣的女子,見到吳懷輕易就解開了明軒的衣裳,裸露出他的上身,一時有些躲避不及,立馬都羞紅了臉,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沒過多久,吳懷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神態十分的得意,眼神不屑的看了看兩人。
“吳大夫,軒哥哥怎麼樣了?”儀靜關切的問道,不過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心中也已經踏實了。
“區區小病能難得倒老夫!半個時辰後他就能醒過來!半天內餘毒盡消!一天後就能恢復如初!”吳懷傲氣的說道,總算把剛才受得氣出了個夠!他號稱鬼醫可不是浪得虛名!
“真的嗎?”兩人立馬大喜,盡皆不敢相信。
“我鬼醫說的話豈能有假!”老人不屑一顧的說道。
“哎呀!那太好了!誰說您是鬼醫的,這稱呼實在太不好聽呀,要我看,應該要叫神醫才對!”儀靜高興得都要蹦起來了。
“耐心等著吧,一會兒他就好了!”看到她們從對自己不屑一顧到現在這般五體投地,吳懷的心情也變得很不錯了,態度也跟著變得熱情了一些。
“好咧,謝謝神醫!”儀靜乖巧,見到他真的醫好了明軒,嘴巴都變甜了。
“嗯,你們就等著吧!”高興了一陣後,吳懷卻也發現了自己有些不自然,又故意板起了臉走回房內,不再搭理她們了。
目送著吳懷進了房內,儀靜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興奮了,立馬衝進馬車內檢視明軒的情況,不過她才剛剛進去,就聽到她一聲大叫,又立馬衝了出來。
“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昕晨一驚,趕忙問道。
“軒……軒哥哥沒……沒穿上衣服。”儀靜捂著眼睛,面sè羞紅的說道,
“啊,應該是吳大夫診完病後,忘記給他穿上了。”昕晨也回想起了剛才見到的一幕,面sè也有些微微泛紅。不過這倒不是吳懷忘了給明軒穿上,而是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給明軒穿上。
“那……那可怎麼辦呀,這天氣這麼涼,很容易感染風寒的!”儀靜有些焦急的說道,眼神卻有些閃爍。
“這倒是,而且他現在體子虛,確實不能這樣……這樣光著身子。”昕晨贊同的說道。
“要想去請那個吳大夫給軒哥哥穿衣服是不可能了,這怎麼辦呀!”吳懷這種脾xìng,是絕不可能去給人穿衣伺候的。
“要不……要不你去幫他穿上得了。”昕晨面sè微紅的說道。
“我?不行!不行!我不敢。”儀靜慌忙擺手說道。
“這又沒什麼,像自己一樣正常穿衣就好了。”昕晨鼓舞著她說道。
“徐姐姐你講得這麼輕鬆,那你去幫軒哥哥穿上就好了呀!”儀靜反駁著說道。
“我……”昕晨立馬無語了,這下她算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了。
“是呀,徐姐姐你快點呀,要不就真的會著涼了!”儀靜可是得勢不饒人,立馬催促著說道。
“我輩修道之人,心中自然坦蕩蕩,這……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昕晨突然有些激昂的說道,似乎是在為自己鼓勵著。
說完,昕晨緩緩向馬車走去,大有一番視死如歸的氣魄,不過每走一步,臉sè就變紅一些,待到要去掀開門簾時,臉已如一個熟透的蘋果般紅彤彤了。
“算了吧!多大點事情,我徐昕晨又有何畏懼的!”昕晨暗暗堅定了決心,果斷的掀開了門簾,卻看見明軒雖然還是裸露著上身,不過身上早已搭好了一張毯子,根本就不會受涼,更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