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起來,當時我也忘記了,我所說的人類,其實並不是指你們生活在什麼地球上的人類,而是指我們那裡的人類,他們和你們的形態完全不同的,要是見到的話,你就會立即明白的,你這種人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又因為你救了我,我才發覺你是個很好的人,漸漸地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種歸宿的感覺,那感覺很奇妙,我也不太能說得清楚。”
由由不明就裡地,裝著糊塗在聽瑞契兒的這些話。即使此刻瑞契兒含蓄地向自己表了白,由由也不敢再說追她的話了。因為,面前的這個瑞契兒給由由一種摸不透的感覺。
由由朝瑞契兒真心地笑了一下,道:“只要兩個人心中各自有著彼此就可以了,太多的話語在偉大的愛情面前都是蒼白的。”
瑞契兒的臉紅了,朝由由點了點頭。
貓魂的突然消散,使由由覺得好像這房間中一下子少了許多東西。也不知道它們都去了哪裡,還會不會再來傷害自己和瑞契兒了。
由由離開了客廳,朝另外的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對面的房間和客廳是連通的,整樁房子除了佈局和自己家不一樣外,大小完全相同。
由由走到那房間前,伸手朝門把手轉了轉,結果發現這門竟然是鎖著的,也不知道鑰匙被劉大叔給弄哪兒去了。
剛一轉身,由由無意中看見一小串鑰匙掛在了客廳的一面牆壁上,牆壁上除了有個掛鑰匙的大釘子之外,便僅剩下一個圓盤子的鐘表了。
由由伸過手去拿下了鑰匙環,鑰匙環上面總共拴了三把鑰匙,由由依次對這那鎖著的屋門試了一遍,當試到第二把鑰匙的時候,屋門便被開啟了。
推開屋門,竟然是個小臥室。整個屋子裡面異常的乾淨,和另外那個屋子相比起來,反差簡直是一天一地。
房間的正中間擺設了一個茶几,在茶几的後面有張單人的小床,在小床的斜對面則有一臺電視機。
電視機的旁邊有一個大冰箱,整個臥室被劉大叔安排得滿滿的。本來就不大的臥室,顯得更加擁擠了。
由由轉過了身,發現牆壁上還貼了好幾副字畫,字畫畫的雖說和大家比起來還相差甚遠。不過,看起來,不難發現繪畫者還是有一定的功底。畫的署名作者是:劉淵鳴。
“難道這些畫都是劉大叔自己畫的?”由由自語道。
瑞契兒聽到了由由的話後,道:“看樣子劉大叔還真有些閒情雅趣呀!沒想到我們18緣族的勇士還這樣的優秀。這不成了文武雙全的全能人才了嗎?”
瑞契兒的話音剛落,猛地一聲顫動從天棚上傳了下來,隨即強勁地呼吸聲音也傳了下來。
由由朝天棚頂上看去,本正準備張口狂罵,結果被天棚頂上的景象給嚇傻了眼。只見天棚頂端竟然畫了一個超大的色彩畫,這畫正好佈滿了天棚頂端。
由由專心細看,才看明白這畫畫的竟然是劉大叔自己。
只見劉大叔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手持鋒利無比的刃器,全身上下隱沒於紅色的霧氣之中,他的背後有一個泛著淺銀色光芒的大黑球。由於畫上的燃料過於濃厚,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那黑球究竟是何物,反正銀光把這黑球的大概輪廓給照了出來。
畫中的劉大叔神氣無比,根本就不是由由印象中的那個邋遢骯髒佔人便宜的劉大叔。
“沒想到,劉大叔這老傢伙竟是如此的自戀呀!沒事竟把自己給畫出來了,也不看看他自己的那副德行,還如此神話自己,真是不要個倒黴的老Face呀!”由由對天棚上的畫嘲笑道。
瑞契兒抬頭看見後,竟然失聲叫道:“天呀!這就是我們18緣族勇士的征戰狀態,難道劉大叔先前就預感自己是18緣族的勇士?”
由由道:“他預感個屁呀!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