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不穩重。
嶽湘綾一邊疑惑,一邊打量著石木汐的笑容,打從心裡覺得石木汐簡直就是個完美的存在。她甚至覺得自己對石木汐起了一絲妒忌,竟然想著石木汐若是不存在該多好。
剛一想到這,嶽湘綾心裡便立馬對自己說道:嶽湘綾你在想什麼呢!小水是雲涵公子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她出事了當然都會擔心啊。而且,小水優秀你也應該跟著高興,拿她作為榜樣才是!
然而,石木汐並沒有察覺到嶽湘綾心裡的變化,只是笑著安慰她說道:“當然啦,雲涵一定很想湘綾你的,不然他怎麼會一處理好事情就立馬寄信來呢。而且還說自己陪家人過完元旦就立刻回來,這不就能表明,他有多麼迫不及待地想回來了嗎,想見你嗎。。。”
嶽湘綾一聽到這話,便覺得心裡有些內疚。然後,她淚眼汪汪地說道:“嗯。。。小水。。。謝謝你,真的。。。總是在我內心忐忑不安的時候讓我鎮靜下來,讓我重新相信自己。”
她聽到石木汐這番話,心裡倒也覺得是那麼回事了。因為趙煦的信確實是寄給嶽湘綾的,只不過是因為他還不確定石木汐是否完全康復了,便只能寄給嶽湘綾,好讓她告訴自己一點石木汐現在的情況。
石木汐輕輕地笑言著:“瞧你,這也要哭了,趕緊擦擦,不然可就不好看了,到時候雲涵回來找我賠美人怎麼辦。
哈哈,對了,既然這雲涵給你寄信了,我想,你肯定也要回他吧。湘綾,你打算什麼時候給雲涵回信呢?”
嶽湘綾拿著信望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寫些什麼好,他向我問了一下總堂的具體情況,和小水你的具體情況。還有。。。關於試煉的事情。。。我不知道怎樣回才合適,才。。。才能一直跟他以書信聯絡。”
石木汐看著嶽湘綾滿面羞紅的樣子,然後心裡想著: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能把那些最簡單的事情變複雜。哪怕一句言語,都要斟酌三分,好讓自己在對方的心中保持最佳的樣子。
嶽湘綾緊接著便問著石木汐說道:“小水,你可能幫我想想怎樣回才合適啊。”
石木汐笑道:“我覺得啊,就按照平常的樣子回就行了吧。那樣最自然,最樸質。因為我感覺,雲涵就是一個很實在,很淳樸的人,所以他應該比較喜平凡,實在點的言語吧。
不過,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什麼達官貴人家的少爺呢!接觸過後,才發現他原來是個這麼老老實實的本分人。”
石木汐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了自己初次在‘淨心堂’的澤學池邊見到趙煦的樣子,心裡不禁地覺得有些喜感。
“這啊。。。恩。。。我也是沒想到。呵呵。”嶽湘綾點著頭贊同著,然而她是沒想到這般踏實,溫柔的人居然是當今人界的君王,朝中的皇上。
只不過,也正因為他身份顯赫,才更體現出他與別的皇帝的不同之處,才更能體現他為人真誠,才能判定他絕對是個體恤百姓的好皇帝。
緊接著,嶽湘綾想起了自己昨天拿到信時,還有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於是她便對著石木汐說道:“對了,小水,昨天我只看了雲涵這一封信,還有一封沒有署名的沒拆開看。”
“沒署名?”石木汐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嶽湘綾對自己很確定地點了點頭,她便想起了已往古尚尋偽作自己爹給自己寄信的時候,就是寄的沒有署名的信。
於是,她立馬起身去書桌拿信,並笑著對嶽湘綾說道:“那肯定是聖尊又偽作我爹來給我寄信了。我想,定是這總堂戒備森嚴,他便不能直接將信送到我這。於是,只好差人送信了。哈哈。。。”
嶽湘綾聽著石木汐的話,又回想著那日餘小渃暴走,自己差點死於非命的日子。然後感激地嘆道:“真沒